我沉默。
屋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让我们看不到对方的脸,只能在微弱的光芒中看到彼此的轮廓。
没有沉默太久,我便轻声问他:“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没事。”他的声音听起来跟平常没两样,“没看起来的夸张,吃一些药后什么事都没有了。”
“那就好。”我坐起来,靠在床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要不要开灯?”他问。
“不用了。”我摇头,也不知道他看不看得到,“这样显得很安静,方便想事情。”
“那你在想什么?”他又问。
“很多。”我淡淡回答,“现在在想的是,要不要告诉你我为什么要离开你。”
坐在床边的逐野向我*了过来:“我想知道,可以告诉我吗?”
我没有看他,也没有看向他,黑暗中,我仍能感觉他的眼睛可以看清一切般犀利的盯住我。
“逐野,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离开你?”思忖了下,我反问。
黑暗中,他一直无言,最后,他的声音叹息般的传来:“你离开的一年,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可能性,那就是,你不想让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