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都变得暧昧而火热,到底只是初夏,木地板多少还有些凉,只是这微弱的凉意显然完全影响不到地上纠缠的人影。
莫然有些急切地拉下丁一宁的脸索寻着他的嘴唇,却是被丁一宁巧妙地躲过去,牙齿找到了莫然脖子上的嫩肉,磨了磨用力咬了下去,疼得莫然闷哼了一声。
说不上轻柔的爱抚充满了性|交的意味,野蛮而直白,这彻底点燃了莫然,他积极配合着丁一宁的动作脱掉了身上的西装,任由他将手指粗鲁地填进自己的后|穴,仿佛已经渴望了一个世纪,再也不愿等待哪怕一秒。
疯狂的交合还没有开始,莫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才刚刚被打开,家里的门陡然被推开,客厅的水晶吊灯瞬间照亮了世界的所有角落,将地上淫靡不堪的一幕丝毫不漏地照进了郝思蕾的眼中。
丁一宁有些落魄地将手指从莫然的后|穴里抽出,惊恐地瞪着呆立在门前的郝思蕾,莫然显然还没有从之前的狂热中冷静下来,整个人还有些发懵。
郝思蕾瞪着眼,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丁一宁突然满眼哀伤地看着她说道,“小蕾,我和莫然是真心相爱的,对不起,可是我们控制不住,对不起。”
莫然渐渐恢复理智,自己这样赤身luǒ_tǐ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的淫|荡模样对于自己的妻子来说显然太过刺激和不堪,他闭着眼调整着依旧有些急促的呼吸。
“妈妈,爸爸为什么不穿衣服啊?”
莫念懵懵懂懂的一句话瞬间唤醒了郝思蕾被震懵掉的神志,她慌忙捂住儿子的眼睛,情急之下随便将儿子塞进了最近的一间屋子,然后将门死死锁紧,之后才极其缓慢地转过身。
莫然拖过一旁的衬衫遮住自己的下|体,坦然得仿佛这事根本不值一提,“你怎么回来了?”
郝思蕾暴怒的开关被这风轻云淡的一句所触碰,她胸口剧烈起伏了几次,气极反笑,“也对,我这一回来你们的好事也就被我打断了,还真是对不起你们!”
丁一宁的眼神有些委屈和无辜,“小蕾,我们……”
“不要叫我小蕾!!”
郝思蕾尖锐的嗓子将丁一宁的话震退了回去,莫然皱了皱眉,推开丁一宁坐了起来,不当心碰到了脖子上的伤口,让他下意识地抬手捂了过去,郝思蕾一看那见血的齿痕,气得口不择言,“莫然,你就这么缺男人干么?”
莫然抬眼有些冷漠地看着郝思蕾,“小蕾,不要这样跟我说话。”
丁一宁不由在心中暗笑,郝思蕾则是直接一记冷哼,“你除了这句还会什么?我跟了你这几年,你除了让我不要这样不要那样,你还做过什么?!你连孩子的生日都会忘记!莫然,我今天再问你一次,你到底爱不爱我?”
丁一宁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给莫然一些压力,再给郝思蕾加些油,他探去手握住莫然的手,看似示弱实则挑衅地看着郝思蕾,“小蕾,莫然肯定是爱你的,不然他怎么会忍心让我这个原配退居地下不见天日?”
莫然头疼地揉着脑袋,他看着竟然渐渐冷静下去的郝思蕾,心里的不安突然开始蔓延,郝思蕾收敛起浑身的戾气,冷冰冰地看着地上交握在一起的两只手,竟然甜美可人地笑了出来,“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莫然,没关系,今天的事我已经知道原委,一定是这个贱人勾引你的,我相信你,我帮你杀他,好不好?”
丁一宁被唬得睫毛一颤,眼看着郝思蕾拣起桌子上的水果刀,诡异地笑着一步步向他走来,觉得老心肝都发虚。
不至于吧,他还不能把命交待在这里,那笨蛋还等着他去赎呢!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只是躲闪的身体却是被莫然一把拽住,完全在计划之外,莫然竟然搂着他转了个圈,郝思蕾急刺过来的刀来不及收手,一下子戳进了莫然的肩膀。
☆、五十、一桩一桩来
剧痛让莫然脸色发白,额头生出细细密密的一层汗,郝思蕾难以置信地瞪着自己手上的刀,以及刀下莫然已经染红的肩膀,吓得赶紧松手,连连后退跌坐到地上。
丁一宁愕然地看着莫然,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又是何必?郝思蕾一回来你就应该知道这些都是我设计的。”
莫然笑得有些苦涩,“我只是想赌一把,看你是不是真得回来了。”
“我是真得回来了,只不过不是回来重修旧好,而是为了整垮你,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我都有录下来,明天各大报纸杂志的头条都将会是你,市长的好女婿。”
“你就这么恨我?”
“我是不应该再恨你了,毕竟咱俩那破事都过去那么些年,可我还是恨你,因为你不应该将那些肮脏卑鄙的手段用在向前身上,你得知道,现在他就是我的命。”
“可是你的命已经没了,你不也还活得好好的么?”
“你知道向前学的是法化系么?你以为你跟青莲堂买了向前的命,他们就会如实动手?如果我没有猜错,向前现在应该被关在他们某个实验室里进行毒品研制。”
莫然脸上的镇定此时才被彻底打破,他狠厉地瞪着若无其事的丁一宁,眼中凶光乍现,有些急切地在他身上摸索机关,丁一宁任由他动手动脚,“没用的,莫然,这些材料已经传到我个人电脑上了,哦,还有,不要指望这一次你的市长爸爸能够帮你摆平,因为此时此刻,他老人家应该正在为他户头上一处来历不明的房产而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