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其意的话语,直到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
晁远紧紧搂着邵亮的腰,微微仰起脸,语气带着罕见的撒娇恳求,“我出门转了一圈差点迷路找不到家在哪里,可是我想到你,我爱你,邵亮,爱到舍不得迷路,所以不要再让我离家出走了好么?”
邵亮低垂的视线一片模糊,滚烫的眼泪滴在晁远潮湿的脸上,泣不成声地胡乱点着头,“好的好的!我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了!再也不会让你想要离开这里!远,我的远,我爱你,比谁都爱你,比爱谁都要爱你!对不起……对不起……”
发泄一般的痛哭过后,晁远哑着嗓子突然问了句,“你那面还吃么?不吃给我,我真的要饿死了。”
邵亮瞅瞅晁远的核桃眼,再瞅瞅桌上都要糊掉的面条,也不晓得碰到了他脑子里哪个开关,突然就笑得一发不可收拾。
向前复职那天,尹絮终于能在“娱乐星动向”里替自己的男神洗清沉冤,一朝扬眉终能吐气。
h市警方在某不留姓名的良民帮助下,经过三天不懈地追查终于捣毁了长期盘踞在西郊的一伙卖|淫团伙。
而指证梁苏黙猥亵未成年人的那个男孩赫然就是那黑心老板手下新招的一批mb中的一员,梁苏黙身上的罪名不攻自破,一清二白。
消息报道出来的时候,马坤豪正在“人间”瞎转悠,经理面带喜色地将这条好消息报告给自己老板,毕竟那小小的片儿地这半年来无形中抢了他们不少生意,那些人没有自己的高级俱乐部,就把自己手下的mb培养出来随机潜入中环街的各大俱乐部,伪装成他们的人,以此来抢夺客源。
马坤豪背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经理一脸喜色,突然抽抽嘴角笑得高深莫测,在经理浑身鸡皮疙瘩地欢送下,悠然离去。
废话,老子亲自出马岂容失手?坑的就是他!
梁苏黙的案子整个判下来,丝毫没有跟秦云天扯上半点关系,秦简特别地满意,当初说好的劳务费一高兴之下不由地又多给了点,丁一宁数着后面的零,开心成了一个面瘫,只不过一回家,面瘫脸也还是忍不住肝颤地抽了几下。
向前拍着身边的座位,严肃地问道,“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怎么这案子就扯到了那些人头上?对此我表示非常怀疑。”
丁一宁暗地里给自己的老心肝来了一整套的安抚,很是无辜地反问道,“警察查出来的我也能动手脚你也太高估我了吧?哎,你身为一名人民警察,这样质疑执法机关的能力是不对的,你知道么?”
向前一想也是,做伪证有这么容易警察都可以一死以谢天下了,可他还是觉得不对劲,“我怎么记得那男孩子好像已经不是他们一伙儿的了呀?”
丁一宁赶紧凑过去,明显不赞同的表情,“怎么不是一伙儿的了?那档案合同都写得清清楚楚的,还能有假么?人家老板也不会平白无故非得要坑一个孩子吧?你那时候不是还没调查清楚么,指不准是你记错了,或是有人跟你撒谎了呗,好了,都定案了的事想那么多干嘛,走,晚上请你去吃大餐!”
不管有没有耍手段,丁一宁这一笔肯定坑了人家不少钱,向前一本正经地看着一脸豪气的丁一宁,想了半天突然弱弱地说了句,“我要吃海底捞的虾滑和捞面。”
向前很是心虚,总觉得他们这是在啃食人民的血肉,可是难得丁一宁这么高兴,那就彻彻底底高兴一场吧,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彻底,这才是向前的信条。
丁一宁不用猜都知道向前这内心的挣扎,瞧那红扑扑的耳朵,真是可爱到肝颤啊,他大爷的!
☆、四十六、不敢放弃的等待
丁一宁这几天心情莫名其妙地变得很好,不赖床连带着起床气都陡然小了不少,弄得向前这几天不需要充当人工闹钟一时有些空虚不适应。
“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挺开心的?”
向前端着早餐出来就听到丁一宁刷牙还不忘哼着歌,实在忍不住好奇问道,丁一宁眨巴着眼,有些茫然,“挺开心的?有吗?”
向前看着那双弯得都看不到眼珠子的眼睛,端着盘子默默走开,邪行了,什么闹人的毛病?
丁一宁之所以这么开心,开心得还以为不动声色,其实说穿了真的很白目,因为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啦。
对呀,向前曾几何时非常娇羞(?)地信誓旦旦要带他回家过年啊!他可清清楚楚地记着呢!
人都得是有家的,就算能够陪一天,可邵亮他们终归还是要回家过年,陪着自己的父母亲人,而他也只能一人留在这里,享受着一成不变的孤独探戈。
逢年过节于他而言从来都是负担,有时候烦躁得恨不得全世界三百六十五天都不要休假,心思之歹毒简直令人发指,还好老天没有听从这丧心病狂的疯言疯语。
这些自然是向前不能理解体会的,所以他琢磨了好几天也猜不到丁一宁到底怎么就会开心成这样,今冬的第二场雪无声无息地染白这个世界的时候,向前也没了时间思考丁一宁的事情。
年关将近,各路犯罪案件剧增,一伙毒贩从香港广东一路就逃窜到了h市附近,因为人手紧缺,向前被指派到行动组,当夜出动协助香港警方抓捕毒贩。
临时接到的任务,丁一宁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向前一个猛子跳起来,凉气瞬间就冲进暖暖的被窝,丁一宁不由缩起身子,睡眼惺忪地皱起眉头。
向前拿出紧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