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宝书趁着姑娘哀怜时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他几步迈上台阶到了二楼,他记得石翠是猪哪屋,他不顾身后那姑娘的叫喊声敲了门,“石翠,我是宝书,我可以进来吗?”
屋里没有动静,身后的姑娘也追赶了上来,“你这人怎么回事啊。”
闫宝书刚要开口说话,石翠的屋门突然打开,她顶着一张憔悴的脸说:“红梅,没事儿的,你忙去吧。”
那姑娘叫红梅,一脸警惕的看着闫宝书,“石翠,你有事儿叫我,我就在楼下洗衣服。”
“知道了。”
红梅走后,闫宝书跟着石翠进了屋,他找了张椅子后坐下,“是顾军干的?”
石翠低着头,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除了他还能有谁。”
闫宝书紧握双拳,自责道:“石翠,对不起,是我告诉了顾军你和别人……”
石翠一愣,瞪大了的眼睛很快又消失了神采,她低下头,“那天你走了我就知道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