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莫纪寒立刻就死死咬住了双唇,任极笑得越发邪佞,存心要将莫纪寒逼入死地:“咬着有什么用,朕想让你叫的时候你自然得叫。”
再没有多说一个字,俯低身子咬住他胸口一侧的红珠几番蹂躏后施力,牙尖刺进乳晕,等到血珠渗出来,又是轻轻一舔。
莫纪寒被任极用话激得脑中乱作一团,什么都没法想,连寻死都忘了,只顾着紧闭嘴巴不发出声音,但在情事上他又哪里是任极的对手,只觉胸口刺痛后又带着丝丝酥麻,全身猛然一紧,虽然把声音压了下去,身体却还是克制不住的微微发起抖来。
任极换另一边咬住如法炮制,一只手开始在他的腰间来回,半晌抬头舔唇道:“怎么?才刚刚开始腰就忍不住挺起来了么?”
本来恐惧的颤抖被任极说得极是下流,莫纪寒连眼睛都紧闭起来,只当自己聋了,但下意识的还是想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不想却抖得更厉害。
不必他睁眼,任极着迷的看着他频频颤抖的眼睑和睫毛,这还不够,他想看的远远不止这些。
下个瞬间,紧闭的眼睑猛地睁大,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