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一跪下,褚桓隐约就有了预感,但等到南山真的仰头看着他说出来的时候,褚桓的脑子里还是“嗡”的一声。
以前他觉得“心花怒放”这个词,就是文艺地描述一个人是如何美得屁颠屁颠的。
现在他明白了,原来这是写实地形容一个人是如何需要速效救心丸的。
褚桓的喉咙动了一下,整个人在原地晃了晃,词穷了。
于是他干脆什么也没说,弯下腰捧起南山的脸,给了他一个不怎么炫酷也不怎么有技术的吻,他就是无意识地想亲这个人,一想起南山马上就是他的人,背后是摇摇欲坠的悬崖也好,是凶残得颇为时髦的世界末日也好,褚桓就全都抛诸脑后了。
一口热气从褚桓的胸口涌上来,熏得他眼眶有些热,他觉得自己有点现眼,好像几辈子没谈过恋爱似的,连忙眨了两下眼睛,摸摸索索地企图归位到自己fēng_liú倜傥的形象上,他露出一个有点四不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