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是白,都是他个人说了算,这次,第一次直接对祁遥动用武力手段,沈轶忽然发现,他竟然是犹豫的,甚至于现在,他的右手,拿过皮鞭的手,指骨间隐隐有僵麻感。
他已有许久没亲自对谁動过手,要惩戒犯错的人,都是交由他人处置。
祁遥是他最为亲近的人之一,自然不可能交给其他人。
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到不是后悔打了祁遥,而是心中竟是微有担忧,他了解祁遥的个性,男孩被他宠溺到现在,别说挨打,往常就是重话,他也没同对方说过几句。
经此一遭,男孩会不会离得他更远,还有三个月,他做过的承诺,从来不会食言,三个月后就会让男孩自行选择去留。
沈轶右手指骨弯曲起来,他看向秦叔,其实更想问一句,那孩子恨我吗?
秦叔再次摇头,并说道:“宁少向我确认他父亲的事,他已经相信此事,眼里的那些仇恨也基本都消散了,五爷你这样做是为宁少好,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相信很快就能理解到五爷你的良苦用心。”
“他碰过的那些东西,说起来不会使人上瘾,但哪里有这么容易的事。这段时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