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圧住这种突兀的情绪,沈轶等着祁遥的解释。
或者也不能算是解释,因为那已经是事实。
“我……只有那一次,之后他们再约我,我直接拒绝了。”祁遥垂下的眼珠子左右转了一瞬,立即开口为自己解释。
“我当初怎么和你说的,一次?一次都不行。”沈轶嗓音低沉,与刚才相比,有了点起伏,而这么点起伏,已经足够客厅里其他两人都一同绷起神经,屛住呼吸。
祁遥笔直的背脊往前躬了一点弧度,这事虽不是他做的,可他顶着邹宁的皮囊,那么他就得认。
事情他认,可这个错,祁遥不能认,也不可以认,他眼睛盯着膝盖前一片米白的瓷面,抿紧的嘴角尽是倔强的弧度。
“怎么,你觉得自己做的对?”沈轶右手搁在旁边沙发上,指骨抬起,往下敲了一下。
祁遥缓吸了一口气,声音里有着丝不服的倔强:“那东西是最新型的,我就碰了一次,况且吸了又不会上瘾,我没违反五爷你订立的规则。”
祁遥抬头目光直直地迎视着沈轶深沉的眼眸,梗着脖子,一点都不肯妥协认错。
“秦叔,到楼上拿我的鞭子下来。”在沈轶这里,做错事就是做错事,他来质问祁遥,无论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