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奈喜刚想采取行动,人群中忽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正在玩命奔跑的七海正,还一脚踹飞了那几只小妖怪,然后一边挠着头,一边走出人群露出真容——
“弘音先生?!”神奈喜叫出来人的名字,顿了顿又不禁问道,“你终于也被夜斗带坏了吗?”
但说出口了她又觉得不对,当牛郎的话,弘音这身t恤加拖鞋的装扮也未免太过不羁了。
“我们只是在工作哦。”
“……工作?”
又是这句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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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终于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了。
神奈简单说了身边这个亡灵的身份和她此行的目的,而在弘音的解释下,她也终于弄明白了,夜斗和弘音是真的来工作,当然不是做牛郎,而是受到了委托来找一个人。
委托人正是这三个love的老板、那个当红的h柊哉,而他要找的是他下落不明的恋人。
“恋人?所以你们要找的人也是七海小姐吗?”神奈喜没想到绕了这么一大圈,他们来这儿的目的竟是一样的。
“啊,就是那个七海小姐。”此刻的夜斗正一脸埋怨地看着对面沙发上的她,额头上被光头砸的包到现在还在热乎乎地疼,他抓了把冰桶里的冰块敷在痛处,“真是的,我都说了我在工作了。”
神奈喜忽略他犹如小媳妇一般的眼神,表示自己也很无辜:“谁叫你非要装作h打听消息,还装得那么投入。”
“我那是为了顺便传教……而且你不也在装客人吗?!”
神奈喜的目光放空了,转而看向另一边:“那弘音先生之前去哪儿了?怎么没有看到?”
“喂!不要这么自然地无视我啊!”
弘音正在安慰为裤子和女儿痛哭不已的七海正,听到自己被点名后转头看来:“哦,我的话一直在隔壁咖啡店看附近有没有形迹可疑的人。”
“在隔壁咖啡店?”神奈喜不解地重复道。
“嗯。”弘音点了点头,伸出食指竖着比在自己眉间,“作为神器,我视界的广度可高出一般水准很多哦。”
“弘音先生真是厉害啊。”
“客气客气。”
“话说回来!为什么弘音你要加先生?!我就是夜斗夜斗的随便叫!我才是神啊!”夜斗正在努力地试图插进话题,但显然又失败了,碎了一地的玻璃心也没见个人来捡。
虽然没弄清楚眼前三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但七海正至少弄明白了他们要找的都是自己的女儿,他终于从裤子烂了的悲伤中抽离,也意识到自己的女儿不在这里的话,很有可能已经被债主逼得没了退路,他恳求道:“拜托你们了,我的女儿就拜托你们了!”
“放心吧,我收费了就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回你女儿的。”夜斗放下冰块,沉着冷静地朝边上已经啃起西瓜的弘音说道,“弘音你负责把他带去附近的神社,他再在这种*膨胀的地方瞎晃,早晚会被妖怪吃掉的。”
“了解,会尽快赶回来的。”弘音敬个礼,塞进最后一口西瓜就要将挣扎说想一同寻找女儿的七海正拽出门,“大叔大叔你听话啦。”
在弘音和七海正离开后,神奈喜和夜斗微妙地沉默了,虽然都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但没一个愿意先开口。
沉默到了第三分钟,两人才开始别扭地交换现有的情报。
就夜斗说,他的委托人现在正参加一场推不掉的宴会,所以不在店里,他始终不知道自己恋人为什么会忽然离开他,最后一次见面是两周前的晚上,她匆忙说有紧急事件就离开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夜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给了神奈喜:“柊哉说他的恋人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也察觉到她有事瞒着他,现在照你的说法,应该就是伪装成富家千金和欠债的事了。”
神奈喜看着照片上笑容灿烂的金发女人,单从长相说的话还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完全看不出谢顶大叔能有此等本事。
“不在家,与男友也失去了联系,看来是凶多吉少了。”夜斗右拳捶左手,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果然还是应该去附近的放债公司找人。”
“不,我觉得还有可能在医院。”
“哈?”
神奈喜伸出一个手指头,说出自己的推论:“也有这种吧,为了躲避追债去医院做了整容手术。”
夜斗嘴角一抽:“欠债的话,绝对是不会有钱去做整容手术的吧。”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神奈喜也站了起来,朝后台的方向走去,“如果没有被限制自由的话,七海小姐就算是躲债也会想来看柊哉先生一眼的吧。”
“我已经套过话了,之后根本没人见过她。”
“如果你一直在这儿传教的话,有个人你肯定没问。”
“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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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大多时间是三分醉七分醒的h来说,还是问一直保持清醒的清洁阿婆比较明智,而且七海对这家店很熟悉,比起走前门被其他人发现告诉柊哉,还是后门更安全。
“是的,七、七海小姐的话……其实不久前才走。”她指了下后门的方向,就继续低头做手下的活了。
神奈喜一愣,本来就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才来询问的,可眼下事情的发展未免也太顺利了。
可没等她细想,就已经被夜斗拽出了门,跑了没多远就看到了一个金发女人的背影,她试着当街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