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西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幸而张以昂这几日工作很忙,都在加班,我就算是很晚回去,他都不知道。
西街是相对冷清的一条街,来来往往的人很少,只有两排路灯,恍恍惚惚的泛着昏黄的灯光。
偶尔看见的是几个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小混混,他们偶尔疯狂大笑,偶尔将脚下的易拉罐踢的叮当作响,我无声无息的走过,偶尔期待的看上一眼,却总也看不见我想要看见的人。
从街头走到街尾,我万分失望,没有看见米雪,就连跟米雪很像的人我都没有看见。
就在我万分失落的时候,我看见街角似乎有个人影。
怀着一点点的期待,我缓步朝着那边走去,我走的很慢,很轻,不由自主的生怕惊扰到那个安静的人,他就靠在墙脚,坐在台阶上面,一声不响的在路灯下面,看起来好像是进入了一副画中。
我终于站在了这个人的面前,我终于看见了这个人了。
但是我有些失落,不是江米,他穿着一身休闲装,黄色的头发并不长,刘海有些长,遮住了一半眼睛,他低着头,手中拿着一个酒瓶,看起来有些垂头丧气。
很失落,我也在这个人的身侧坐下,我看见他缓缓的抬起头来,侧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而当看见我的时候,我看见他震住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