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普通话说得字正腔圆,一点口音都听不出来呢。”傅青梅赞了一句,扭头打量着她,问:“不但人长得漂亮小说,气质也好,主持人?”
“傅不看易阳新闻吧?”陈静以问代答道:“听您口音像是市里人?”
傅青梅点点头,知道她接下来想问什么,干脆主动介绍道:“以前在市里开了家培训中心,这里的服务生都能算是我的半个学生,就这样认识了小杨,后来觉得在市里没什么发展,才跑来找他‘混’口饭。”
陈静点头表示理解,搞明白她的来历后,一个新的疑问又冒了出来:“那小子有什么本事,能让她这种百里挑一的俊俏人物主动投靠?”
就这么一会功夫,赶来赴宴的人已经将大厅里的座位分了个七七八八,还有人在陆陆续续地走上楼梯。
回到原位,陈静邀傅青梅就在这边落座,她指指桌上的名牌,说:“‘女’方贵宾专席,我坐这里不合适,先过去,回头有空再聊。”
陈静也觉得和傅青梅谈得投机,彼此‘性’格也有相近之处,欣然应允。
李红‘玉’盯着人家那对巨无霸瞅了半天,低头看看自己‘胸’前的小坟包,心里有些小自卑,低声问表姐:“刚才那是谁呀,以前没见过,长得倒‘挺’漂亮小说。”
含笑瞟了她一眼,陈静指指桌上摆的可乐,“市里人,做批发生意的。”
哦了一声,李红‘玉’又忍不住扭头去看,见傅青梅在相邻的‘女’眷席上坐下,和同桌的人低声攀谈,左顾右盼之时,谈笑风生,颇有些长袖善舞的作派,撇了撇嘴,嘀咕道:“物以类聚,跟那小子一样,妖里妖气的,不像什么正经人物。”
陈静不喜欢在背后论人是非,对于表妹略带酸葡萄意味的话,只是笑笑,不附和,也不反驳。
李红‘玉’在她这里得不到回应,自觉无趣,伸长了脖子东张西望,见杨昆在大厅里穿梭来去,和这个握手,和那个寒暄,好一付左右逢源的样子,先入为主地觉得他刚才故意不表明自己的身份,是有意逗她出丑,心里有气,也不顾表姐一个劲地拿眼神制止,站起来朝他招了招手。
杨昆纳闷,和正在‘交’谈的人告了个罪,走过来问:“有何吩咐?”
李红‘玉’嘟着嘴巴,气咻咻地问:“刚才为什么骗我?”
杨昆被她搞得一头雾水,看看满眼无奈的陈静,奇怪地问:“我骗你什么了?”
李红‘玉’用手指头点了点桌面,“你明明是这儿的老板,居然也好意思冒充司机,觉得我们好糊‘弄’是吧?”
杨昆明白过来,一脸无辜地反问道:“大姐,我今天本来就是给你们当司机的好吧,难道你们坐的车是无人驾驶的?”
李红‘玉’一时气结,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杨昆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回头继续和认识的来宾打招呼。
在座的宾客们有一多半出席了王‘波’的婚礼,只是当时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新人身上,场面又过于热闹、嘈杂,不适合拉关系、叙‘交’情,此时回到自己的主场,自然不能怠慢了大家。
一圈招呼打下来,等王‘波’小两口陪着父母走进大厅时,除了预留给他们的座位之外,身为地主的杨昆居然找不到落脚之处了。
也不能怪底下人办事不力,火锅城平时虽然也是天天爆满,不过那是一桌、两桌地来客人,不像今天这样,一下子涌进来几百号人,而全部服务生打散‘混’编之后,主要经营重心放在勤政街那边,这边有经验的老员工所占比例不多,也难免忙中出‘乱’。
四下瞅瞅,也只有陈静等人所在的‘女’方贵宾席没有坐满,杨昆见新人已经开始沿桌敬酒了,不愿站在当地抢人家的风头,便腆着脸坐到了陈静对面的空位上。
今天天气暖和,大厅里人又多,各张餐桌的气灶都开着火,室内温度相当高,不少人都热得解开了外衣的扣子,或是干脆把外套脱掉。
陈静也将和长靴‘色’泽相近的棕‘色’及膝外套脱下,里衬朝外,放在自己的椅背上,穿着淡紫‘色’的绒线衣,颈口‘露’出一角紫‘色’真丝衬衫的褶皱衣领。
绒线衣是紧身的,勾勒出丰‘挺’的‘胸’部与纤细的腰肢曲线,令人打眼一看,就能感觉到其惊人的弹‘性’。
为进餐方便,她将绒线衣的袖管稍微捋起了一些,‘露’出半截粉白的小臂,肌肤光润如‘玉’,五指纤细修长,引人注目。
以杨昆略显苛刻的审美眼光来看,也不得不承认,这‘女’子的确是个令人赏心悦目的妙人儿。
感觉到他关注的目光,陈静撩起长长的睫‘毛’,和他对视了一眼,微微一笑,随即错开了眼神。
在张局长的引领下,一对新人过来敬酒。
一桌人端着酒杯或饮料,同时站起来迎接。
王‘波’拿酒杯和杨昆碰了一下,举起来向大家示意,说:“感谢大家捧场。”
杨昆抓住他的手腕子,抢过酒杯来嗅了一下,“白开水,没诚意。”
“嘘~”王‘波’连忙示意他小声些,四下瞅瞅,“好几十桌呢,真要一轮轮拿酒敬过去,怕是当场就得钻桌子。”
杨昆脸上挂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贱笑,看着大家,煽风点火地说:“跟别人怎么‘弄’虚作假都行,这一桌可全是新娘子的后代亲戚,你好意思不拿点诚意出来?”
易阳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