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流泪了?”一只温文入玉的手握着丝质的锦帕在我脸上拭着。
“斐然,若是我相貌平凡又胸无大志,你还会找我做伺读么?”
“相如潘安?岂不是把我也比下去了?胸有大志莫不是想夺我大宋江山?此等伺读,我是万万不要的!但像向天这种满腹经纶,取之不竭,利用起来也十分便利的伺读。嘿嘿,小王是绝对不放手的!”双手用力拍了两下我的肩膀,似有阵阵暖意涌入。
“斐然,谢了!”
“哦?!不用谢我,让我再试一次指压术便行了。”抬头一望,两眼之中尽是促狭之色。
“你——滚!”
“哈哈哈哈~~~~~~~快些个穿戴吧,今日不是还要去拜访陆府呢!”心情被他一闹,轻松不少,不禁也笑了出来。
“赵公公,还不伺候公子穿衣!”
“尊旨。”满脸的阳光的赵斐然弯腰作揖。
“呵呵呵呵”
......
昨夜翻看了一晚,只有几枚指纹印清晰可辨,而且不排查都是陆员外自己的,真正的凶手不一定就留下了指纹在现场,最重要的是——衙役们没学习痕迹学,指纹特征临摹的面目全非。这古代提取指纹宣告失败,其实原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