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的身体,又不能下手太狠影响他的享受。
过了不知多久,他已被自己逼得将yù_wàng与感受渐渐分开。
明明激动得不可自抑,恨不能将囊袋都一并捅进他体内,却还能冷静地分析那个人细微的表情,他舒服的颤抖,被干到极致时微张的小嘴,失神的目光,插入过深时痛苦蹙起的眉心,想要被拥抱时不自觉的蜷缩的姿势,并给他所有他想要的东西。
一边是烈火,一边是冰河。
长时间的自虐使他有些恍惚。
他的主人需要他,而他只要碰到他的肌肤,闻到他的味道便能硬起来,并将一直硬下去,永远不软不射,送他极乐。
而与此同时,他又舒服得难以言说,有种即将完全融化在这个人体内的错觉。
世上怎会有如此快活的事?
袁希手臂用力,猛然将承嗣的腿揽起,推转,就着深深插在对方体内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不给对方丝毫反应时间,直接发动了又一lún_gōng击!
这个过程中承嗣整个人一直插在阳物上,只觉天旋地转,双腿颤抖,跪伏着不住喘息,哽咽,几乎到了极限。
而那个人还紧紧拥抱着他,ròu_bàng一刻不停,极度耻辱的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承嗣被这反复的、骤雨般的chōu_chā激得大叫,崩溃般不住求饶,却又紧紧贴着对方,拼命吞吃那硬挺的阳物。
龙根淅淅沥沥不住流出黏稠的液体,后穴内如有鼓槌狠力敲击,不给他丝毫喘息之机。
“停……停下来……”李承嗣眼前发黑,说到一半,声音突然变了哭腔,大叫一声。
袁希放缓了动作,却仍未停下,只是温柔而悉心地碾压着承嗣体内快感的芯子,同时伸手挤着他颀长的龙根,直到小皇帝射完,浑身酥软地躺倒,两眼直直地看着帐顶,胸前起伏不停。
他轻轻抽出了还硬着的ròu_bàng,带出一片水声。
承嗣被这动作惊动,勉力定睛看去,才发现他臂上已被划了十余刀,深深浅浅的口子长短不一,多已不再流血,被褥上一片尽被暗红污渍浸透。
这心甘情愿的自残令他自心口至指尖闪电般一道酥麻窜过,不忍中夹杂着病态的快意,禁不住饥渴地吞了口口水,口中那种极度空虚的感觉又泛了上来。
袁希从他身上翻下来,紧紧搂住承嗣,又顺他的背等他从高潮中平息,低声道:“还要么?”
李承嗣却不急着回答,道:“你没射?我给你吸出来吧。”
袁希脸色一白,拒绝道:“陛下,万万不可……”
承嗣懒洋洋地捏着他的囊袋,道:“不是说这里头的东西都是我的?今天你要是不射个干净,就干脆割了得了。”
说着,俯首含住了那颗被磨得通红的guī_tóu。
*
巨帐中隐约传来引人遐思的声音,四周戒备的亲兵个个面红耳赤,突然有人警觉地抬起了头。
(未完)
这是10月6号的10月6号的……我有事回来晚了点又挨条回评所以超时间了……不过我还是坚持这是6号的份!
7号值班木有更新
8号回来继续
六十二
李承嗣通身酥软,沉浸在xìng_ài的余韵中,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袁希抱着怀中这具柔软而极度餍足的躯体,虔诚地将唇贴在他发梢片刻,拉过被子将他裹好,低声道:“陛下,您休息吧,臣……”
李承嗣懒洋洋地翻过身,探出一只脚,轻轻勾住他的腿,道:“急着跑什么?再躺会儿。”
袁希面颊微红,迟疑了一下,又躺了回去,承嗣道:“来抱着。”
他枕在袁希臂上,被对方揽在怀里,温暖肌肤彼此相贴,满足地长长呼出一口气。
袁希不敢阖眼,安静地看着贴在自己身上的小皇帝,眼神恭敬里夹杂着仰慕。
半晌,承嗣不安分地动了动身子,自语道:“总觉得有些不够……”
袁希一怔,小心翼翼道:“陛下……还要么?”
李承嗣道:“不,不是这个……”他闭着眼在袁希臂上挪了挪,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道:“这个足够了。不过我还想要点别的……说不清楚。”
他有些茫然,袁希又将他抱得紧了些。
明明yù_wàng得到了满足,心里却还空落落的。
急切的、焦灼的火焰被抚平后,另一种更为深远、广阔、荒芜,令人无能为力的黑暗罩了上来,让他觉得无所适从。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过去似乎也曾出现过两次,只是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承嗣烦躁地翻了个身,袁希乖觉地探手帮他揉着太阳穴,轻声道:“陛下是在担心以后攻凉国的事?”
“哦?”承嗣被转移了注意力,道:“说到这个,你觉得这次凉国大乱,我们能不能……”
袁希道:“臣以为,这次出兵得利是一定的,但若要全灭凉国,陛下须得做好打上十年的准备。”
承嗣不耐道:“这么久。”
袁希认真道:“陛下,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要行灭国之举?这事急不得,只能稳扎稳打,若您急了一分,将领为了争功,便能急上十分。求胜心切,轻敌冒进,刚愎自用,此皆取死之道……”
承嗣扫了他一眼,道:“我发现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放肆了。”
袁希察觉到他并未真的动怒,甚至还有些赞赏的意味,心中一动,大着胆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