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冒买足了给饭,绍辉吃饱了,坐在长椅上,就有点想睡觉,迷糊着昏昏欲睡,旁边有轻微的声响,绍辉轻抬起一只眼皮子,从眼底射出一道视线,看到的是,赖凯捧着他吃完的饭盒,把落下的米粒一颗不落的吃光,汤底也喝完,甜点连下面的纸都快要吞下去了。
绍辉满脑子想的是,这人穷的都吃不起饭了吧,睡醒了得给他钱,这个人情欠不起。
醒过来时,天都黑了,扭动着僵硬的脖子,蹭的就跳了起来,刚才脖子一动,绍辉就沉得不对劲,怒眼一瞪,赖凯迷糊着睁开眼睛,对着绍辉嘿嘿的笑,绍辉脸红脖粗的骂道:你这人有病啊,这里是医院,你干的都是什么事儿。
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忱在赖凯的大腿上,这走道里来来往往的那么多人都看着呢,绍辉都不好意思去看别人怪异的眼光,俩男人抱在一起睡,还是公共场合,绍辉从来没这样丢脸过,连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摆了,又狠瞪了赖凯一眼,这不要脸的赖子。
赖凯特无辜的眨着眼睛:这里又没有床,靠一起睡一下怎么了?怎么就不行啊,你看,哪儿还很多人抱一起睡呢,老子又没干过份的事,怎么就说我呢?
靠,哪儿的人都是夫妻,要不就是父母抱着小孩儿,就没见有俩男的抱一起的,绍辉坐直身子,眼神都不敢乱动,就怕看到其他人好奇的目光,吊液还剩一点,绍辉一把扯了,气冲冲的要求出院。
身后跟着嚎叫着的赖凯:别,别扯啊,这还没输完液呢,轻点儿行吗?伤口还没好呢。
一条道上,引来了无数的目光,小姑娘们都捂着嘴偷笑,俩帅哥儿你跑我追的,多有意思啊,多和谐的画面啊,现在人都八卦,有好戏可看,在这压抑的医院里,也算是带来点儿不一样的气氛,心情都跟着好很多。
差操着脸,绍辉不敢看医生的眼睛,办完出手续,火烧屁股一样的离开医院,身后的赖凯死追不放,一直追到了小区门口,绍辉指着保安道:这人我不认识,你们别让他进去。
还没进去呢,保安都等绍辉很久了,爬到的小偷还在警察局,绍辉和赖凯得去做笔记,还有伤情什么,还一大堆事呢,因为有何警察在,所有绍辉和赖凯能在医院里呼呼大睡一下午。
绍辉很无奈的和赖凯去警察局,光头葱坐墙角里,等的眼都直了,没等来绍辉和赖凯,倒等来了绍辉的青梅竹马,一个干练的女人,有二十岁那样,很短的头发,精致的小脸,眼神儿跟绍辉一样,特正经的一人儿,说话口气特严肃,问的光头葱都答不上来,这女人找不到绍辉,就抓着光头葱不放,比警察审犯人一样审光头葱,足足有俩小时候,光头葱痛苦的抱着头,躲在角落里,谁都拉不动,死赖着不出来,还拿桌子档着。
光头葱越是这样,那女人就越觉得有问题,连珠炮似的追问,光头葱都想撞墙了,尼玛的这女人太历害了,小混子快受不了。
见到赖凯就跟见到救星一样,光头葱一溜烟的跑到赖凯身后,伸出半个脑袋,被那女人严厉的瞪了一眼,缩着脖子,将脑袋缩了回去。
那女人跟绍辉一看就是很熟了,有问有答的,绍辉还露出淡淡的笑容,让赖凯都快迷失在那笑容里了,随即就认识到危险,尼玛的,你们是青梅竹马,那老子是谁?特么的就没老子的位置了吧。
赖凯心里有点难受,看看俩人,再看看自己,有点伤了,光头葱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背,指着那女人做痛苦壮,又指指大门,再指着时钟,示意该回去了。
那女人扭头,一把领过光头葱的衣领子:这小子是小偷的同伙是吧,有没有伤到你?我问了半天,这小子一句话都不说,一看就是心虚了。
光头葱委屈的眨着眼,这也关他什么事?我可是帮忙抓小偷的人,谁跟小偷一伙了,迫于女人的凶悍,光头葱弱弱的道:不是。
那女人提高音量:你说什么?
光头葱一鼓气道:不关我事,我就路过的。
绍辉赶紧拉过那女人:他们不是小偷,刚巧碰上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刚到,楼下保安说你被小偷打了,我就赶过来了。那女人对绍辉就没那么凶了,还带点小女人的温柔。
光头葱看不过去的小声嘀咕:女汉子一转眼特么的就变小女子了,老牛吃嫩草,还光明正大。
就是,那么老的女人,赖着绍辉不放,这是有多找不到男人啊,绍辉就是长的太帅了,这女人太不要脸了。赖凯一旁猛点头,心里恨的牙庠庠。
这时,整个房间里的人都感觉到一阵阵入骨的阴寒,光头葱还傻傻的问道:凯哥,那女人是不是在对我们笑啊,怎么感觉好恐怖啊。
作者有话要说:
☆、踏上火车
后来,赖凯很机智的抱着绍辉档在身上,逃过一节,光头葱被拖进厕所,足足有一个小时,有几个人很好奇的扒在门上偷听,就只听到拳头打在肉上的声音,就没只见光头葱的叫声,等他出来时,脸上一点事都没有,光头葱俩眼无神的直直走出警察局,没去理会他的凯哥。
到家后,光头葱这才嚎出声来,李妈妈扒开他的衣服一看,全身都是伤,被猫爪子划过一样,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光头葱因有伤在身,消停了几天,赖凯天天等在绍辉的大楼下,那女人就住在绍辉屋里,赖凯捧着流血的心脏,可怜巴巴的每天抬头张望,就为了见一眼绍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