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耐渴,还有你在怀里,我不觉得冷,就是想好好跟你呆一起,这样就很好,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出逃
在赖凯带着乞求的眼神下,绍辉发现没法拒绝,在赖凯脑袋上粗暴的柔了几下,问光头葱道:你能自己下去吗?
光头葱点头,一点都不想留在这里,太肉麻了,还好这里不是床,不然都没法看,自己这颗电灯泡几百度的亮光呢,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光头葱没见过他凯哥跟谁这样讨好的说过话,也没见过绍辉跟谁这样亲近过,光头葱想着自己要不要从这里跳下去,眼睛快要被闪瞎了。
在这个时候,赖凯还有心思道:光头葱,哥给你指条下去的出路,看到那个营房没有?那婆娘是这敌营里唯一母的,所以有独立的营房,一般没人不会进去,你要是不介意,嘿嘿,去那里躲躲也行。伸长了手臂,对着光头葱前胸胡乱的比划着。
就这比划了几下,光头葱眼睛都亮了,在深夜里发出狼样的绿光,想着刚才手上摸到了软物,这会,就是虎窝都有足够的动力下去。
转身光头葱就顺着铁架滑下去了,走的很急,饿狼一样的冲向罗婷的营房,绍辉看着光头葱安全的进了营房,这才放松下来,双手在赖凯的后背上用力的搓,把着个大冰雕,一点也暖和,赖凯累的,眼都睁不开了,有绍辉在这里看着,赖凯的脑袋在绍辉的脖项里就没想移位,绍辉移了个合适的位置,抱着人还有守着下面,夜晚的冷风吹过来,一点也不觉得冷。
足足睡了两个小时,赖凯眼睛都没睁开,就张嘴唇一口咬住绍辉的脖子,无赖一样的猛亲,绍辉觉得庠庠的,笑着推赖凯道:没断奶啊,滚远点。
老子就是断奶的娃,老子要吃奶。赖凯赖着就去啃绍辉的锁骨,糊了一大片的口水,又吸又啃的,绍辉眼神闪了闪,哑声道:别闹,还要盯着下面的动静。
又啃了一会,赖凯这才停嘴,摸着绍辉的帅脸,入手的皮肤都变的有点粗糙了,赖凯心疼的接过枪,强硬的将绍辉按进自己怀里,哄着:睡一会,哥看着,别睡太久了啊,要快点醒来陪我聊天,哥在这里闷死了。
绍辉底沉的声音传来:你才睡了两个小时左右,身体能受的了吗?
别担心哥,身体强壮的很,几天不睡也生龙活虎,看看你的帅脸都不帅了,还长青春豆,再不睡觉,哥可就不要你了。赖凯不敢睡太久,绍辉这爱操心的性子,一定比他们更累,也是心疼着绍辉,老子吃点苦算的了什么,最重要的是,不能让绍辉吃太多苦,老子能做到的,就不会让绍辉来做。
俩人抱着很暧和,有着熟悉的味闻,还有着几天没洗澡的臭味,绍辉将头伸出来,小声道:好臭,你几天没洗澡了?
赖凯戏笑着又将绍辉的脑袋压入怀里,得意的道:怎么样?这才是男人的味道,绍辉你别说哥臭,你小子更臭,不过我喜欢,臭我也要。
绍辉拉过自己的衣服闻了一下,真臭,这身衣服从出来穿到现在,赖凯还换过敌人的军服,还在高处散味了很久,真没资格说赖凯臭,绍辉闷闷的道:闻久了也没那么臭了。
赖凯咧着嘴乐,捧着绍辉的头,对着一头乱发,狠狠的亲了几口,抱在怀里柔着,真想柔进心里去,宝贝的不行,绍辉太可爱了,老子又更爱了。
俩人调换着睡了一晚上的好觉,就是肚子饿的不行,绍辉花了一早上的时候,收了一点的露水,俩人分着润嘴唇,晚上吹着剌骨的冷见,白天就被太阳晒的快要脱层皮,时间过的很艰难。
下面的营房里,傻大哈站了一晚上,站不住了,又不敢离开,老彭长官睡了一觉,精神的很,军营里有外人混进来,老洪下令,谁都不准进入老彭的营房,营房外有十几名暗兵守着,傻大哈站着睁着眼睛在睡觉,这功力,别人学不来。
老彭好几次用眼神暗示着傻大哈,傻大哈有时睁着眼睛,还觉得这位长官的眼睛有问题,一抽一抽的,一会又觉得这位长官的手脚有手病,常常不受自己控制,在空中画着圈。
对傻大哈,只能用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明说,明说还得说的清楚,老彭长官气的脸都青了,坐下来叹气,傻大哈担心的看着长官,觉得长官一定病的很重,很痛苦的样子,这样不行,一定要快点找医生来看。
老彭开始有点觉得,吴教官跟他抱怨说,这一次的新兵,都是二百五,常常被气个半死,也是难为吴教官了。
傻大哈转过头来看着另一边的兵,很抱歉的道:哥们,把头底下。
那个兵以为是什么突发状况,立马就底下了头,傻大哈在他脖子上狠狠的敲下去,对方软软的倒下去,老彭眼睛一亮,以为傻大哈看懂了他的暗示,正要起身,傻大哈一把扛起老彭,在房里急的转圈,不知道要怎么出去,老彭气的,在傻大哈的背上重重的砸了一拳,怒道:放我下来。
傻大哈不满的放下人,老彭气哼哼的去换衣服,让傻大哈紧跟在身后,没有命令,不准私自行动,俩个人一起出去,总是会引起敌人的注意,老彭自己先出去,让傻大哈过半个小时再走,老彭离开后,就找地方躲起来,多年来的军中生活,让他很清楚要怎么敌人的眼线,傻大哈没这经验,出去后,找不到方面,还拉着一个兵问道:长官在哪里。
那个兵仔细的打量他,指着长官的营房道: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