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随时要,是的,是这样的,为什么不是这样呢?
宋棐卿是在为他所用,他也承诺会听从他的,那么他便有权利对他做任何命令,更何况他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情-动的人,任由对方对他施为,对他索求,任由粗暴的对待,他却只想着给予,给予,只想着这是我要的,这是我要的
遥远的一处地方,那里是什么地方,明亮的室内,典雅的装饰,是宋棐卿喜欢的风格,他心里欢喜,尽管有些许苦涩,但他将要得到他最爱人的身体,尽管对方不喜欢他,经管今后他们会对立。
我会好好待你,月风。
兀自驰骋的尚云清禾,听到这么一句,轻轻的一句,突然停下了动作,什么?他在说什么?宋棐卿刚才在叫谁?月风?月风是谁?
是,他的四哥。他的四哥令孤月,被他亲生父亲镇北王派往盛都作细作,化名冷月风,冷、月、风。
尚云清禾看着被他折磨的脸色略苍白的人,突然心里生出一丝尖锐的疼痛,为什么?为什么失忆了,你还是不能忘记,我早知道你是个痴情之人,却不了解你能痴情到何种程度。
今日终于能体会。
正思考着,宋棐卿的手臂突然缠到他的肩膀,用力,用力的拥-抱我,我想你想你
看着神志不清的人,迷惑却神情的眼神,尚云清禾的心像是被一直铁爪狠狠抓住一般,窒息、疼痛,不,狠戾,狠狠的占有,占有这个让他此刻连呼吸都艰难的人。
如你所愿!尚云清禾轻轻咬着他的耳廓,低沉着道。
瞬间,宋棐卿只能紧紧抓着身边的草地,但尽管这样,过强的冲撞也叫他话语不能,喘气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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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云清宴跟着那条白影,紧紧的跟着,他知道现在被树藤缠着,腾飞在空中白绒绒的家伙叫小麦,是宋公子的宠物,也是族长不愿意他受伤的宠物。
虽然他也不赞成宋棐卿带着一只宠物,但他看的出,族长虽然嘴上说着不喜欢那只狐猫,但每当他看到宋公子与小麦玩的开心的时候,他注意到族长总是会看到专注,有时还会微微的笑一下。
他虽然不太了解宋棐卿,但自己最小的师弟尚云清禾,他还是十分了解的,虽然自己的师弟做事对人总是一板一眼,但他明白师弟就是自尊心太强。
他知道师弟从小就是被按照族长一样的培养,做任何事情都考虑的紧密周全,对任何人都要一视同仁,不能表现的偏袒那个人,所以对宋棐卿渐渐的在意,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恐怕现在谁跟师弟说,族长大人,您与您夫人的感情真是身后啊,他恐怕会便面迎合,心中却不会承认的。
在听到宋棐卿嘱咐他一定救回小麦的时候,他便运功将缠绕在周身以及附近的藤蔓尽数折断,索性他所在的地方树藤并不多,想是他已经到了藤阵外围,故而他来不及多想,找到了小麦那一抹白色的影子,赶紧跟着追了过去。
他发现此时那树藤好似已经有了减弱速度的趋势,他举剑飞身朝着藤蔓直击而去。
本以为志在必得,却不料一白色人影突然出现在他眼前,那人忽的一下招呼来一跳鞭子,他脚下用力,腰部一扭,脸颊擦着蛇皮鞭而过。
待站直身体,发现小麦依然落近了白衣人手中,尚云清宴不做他想,举剑就朝那人攻击而去,剑锋扭转剑,已到了那人面门。
那人本收了鞭子,发现他又攻击上来,一甩鞭子,朝着清宴的剑身缠去,那蛇皮鞭子鞭身上还镶着愈多倒钩利刃,一下就将清宴的青阳宝剑缠的死紧。
尚云清宴万年不便的冷面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微微皱了眉头,手腕用力,将宝剑往身前一收,跟着另一只手攥成拳,拳头周围微微生风。
对方显然没扎好步子,一下就被清宴拉近了他的身前,跟着便觉耳边生风,一斜眼,发现清宴结实的拳头已经向她面门而来,她一对瞳孔顿时紧缩。
清宴以为对方立刻就会被他制服,却不知怎的被对方一双葡萄般圆润的双眼吸引,只见那对黑溜溜的眼瞳有一只迅速变成红色,接着对方白嫩的脸一下变为阴阳色,尚云清宴大惊,还未做出反应,突然被对方红色瞳仁中微亮的红色刚忙迷惑。
那是怎样的场景,面目狼藉,四处生着狼烟,自己的双亲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他们满身满脸的血渍,他看到父亲手上还紧紧拿着一株药草,心口涓涓冒着血,母亲睁着一双眼睛,抱着父亲的腰,后背一个血窟窿。
疼不疼?父亲,母亲,你们疼不疼?
一定很疼,看,你们都疼的说不出说话了,宴儿乖乖在家,等你们回来,你们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不回来?不要紧宴儿来找你们,宴儿来了,你们起来动一动,看看宴儿。
父亲!母亲!
啊!!尚云清宴双膝跪地,双手抱头,大声的喊叫,不会动了,再也不能动了尚云清宴,你的父亲母亲再也不会动了,再也不能陪着你了!他们离开了,去天上做神仙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
被一声近乎哀嚎的吼叫惊醒,小麦感觉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着,他微微睁开眼睛,首先看到一片白色,是主人吗?主人没被树妖抓住,主人还救了我。
小麦兴奋的抬头看着上方的人,却看到另外一张白净的脸庞,他瞪大双眼,张着嘴半天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