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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环叹气道:属下等到了神府的时候,就被告知九天大仙与神司大人早两年前就出外游玩去了,至今都没回来,也没传回来任何消息。
什么?神司大人怎可出外两年?宋棐卿诧异的道,作为神司,每年的祭祀自然是不能耽搁,天枫韶云怎会
金环补充道:抱歉主子,我刚才说的神司大人,也就是天枫韶云大人,已经在两年前就将神司的职位传给了下一任,故而才能与九天大仙一同离开。
宋棐卿闻言,突然觉得手背竟然火辣辣的疼,让他的心更加烦躁不安,但也知道着急无用,若是有缘或许他们还能再见,不行就差人找遍那将南北,再不行还有尚云清禾,但一想到清禾,宋棐卿心更乱,不禁着急问道:那,你有没有听说,关于灵府的事?啧,关于尚云清禾的事?宋棐卿甩了甩那只受伤的手,想让他不要那么疼,可发现无济于事。
主子,属下金环有些犹豫。
说话!什么时候这么吞吞吐吐的了?有就有,没有就滚蛋!宋棐卿厉声道,伴随的是他手边砚台到落到地下的碎裂之声,宋棐卿气呼呼的看着地下四分五裂的、他最喜爱的砚台,胸膛剧烈起伏,眼睛都红了。他看着那个砚台,心里却想着的却是尚云清禾。
而后他一直保持着双眼盯着破裂的砚台,眉头紧蹙,双拳紧握的样子,只是哑着声低低道:说吧,我听着,不会责怪你。
主子金环张了张嘴,一咬牙道:我,回来的时候,听说灵府、天府、玄府以及宗府突然遭到袭击,人员多有伤亡,根据判断,与三年多前,灵溪村的那次袭击事件非常相似,应该是
我问尚云清禾怎样了!宋棐卿干脆起身,住着金环的领子,咬牙切齿的道,那样子金环已经很多年没从他的身上看到了,而宋棐卿也从未对自己的手下动过粗,他一直把他们当弟兄。看着此刻主子暴怒中颤抖的样子,他颓废的放下手臂,轻声道:尚云族长以及其他府的几位族长,均失去了踪迹。
闻言,宋棐卿立刻瞪大双眼,抓着金环领口的手也渐渐失去了力道,手抖的更加厉害,他缓缓的、缓缓的后退,最后竟然沿着墙壁滑坐到地上。
金环看着无神的主子,更加难受,蹲在他身边轻声道:主子,属下真的不希望你伤心。
几天了?宋棐卿突然开口道,那声音在金环听来,是那么的遥远,那么的空洞。
是,三天前的事,我们一路快马加鞭
怎么失踪的,在什么地方知道吗?宋棐卿急声问道。
属下不清楚,但听说是为了抵御外敌侵略,四个府的族长联合起来,对峙强大的树妖,而后便失了消息,因为几人都是武艺高强之人,打斗空间变化太快,一时间不能找全,也不能很快区分出最后打斗场所,所以
宋棐卿闻言摆摆手道:好了,让我静静,静一会儿。金环,你累了,下去休息吧。
主子
去吧,快去!宋棐卿无力的挥了挥手。
失踪?尚云清禾失踪了?为什么突然是挽尊搞的鬼,又是挽尊吗?怎么又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四章消息
一整晚,宋棐卿一整晚未睡,脑海里不断的闪现,他与尚云清禾相遇后那短短数日的片段,尽管那些事那么的温馨,但他的心却跳的厉害,就好像被人揪着,跳一下就像天就要塌了一样,那种内心空落落的感觉,实在太折磨人。
他就那么靠坐在墙边,手背上的伤口早就停了流血,但那种颤抖的感觉,却从未消失。
他无数次的想,什么也不要打算了,直接去找清禾,到他们打斗过的地方去看,一个个的看,一个个地方的找,他就不相信,一点清禾留下的痕迹都找不到。多少次他就想那样不管不顾的离开,放下所有去找清禾。
但最后他还是打消了这样的想法,因为除了清禾,他还有源深要照顾,如果他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消失了,明日源深找不到他,又像上次那样,在众人的眼皮底下不见了该怎么办,他不能这么冒险,这么莽撞。
看着窗边微亮的光,宋棐卿缓缓起身,向着儿子的房间走去。
一夜未曾休息,宋棐卿的身上沾染了不少尘埃,但最让人担心的,还是他过于憔悴的面容,以及一双眼睛下一层深深的青黑。
走至半路,突然看到秦哥急匆匆的朝他跑来,他微感诧异,却立刻察觉有恙,几步走到他跟前,急声问道:源深怎么了?
秦哥昨日从金环那里得知,尚云清禾失踪的消息,本打算前去看看宋棐卿,却是被金环阻止了,他便想着去照顾源深,想来宋棐卿是需要安静一下的。
不过在与源深相处一晚上后,他感觉源深好像还什么都不知道,故而便放下心来,只是把他哄睡着了,便想着清晨再照顾他起床上学堂,谁知刚才进门却是到处都找不到源深的影子,不觉感到事情不妙。
主子主子,属下,属下有负主子,源深,小少爷他,他不见了!秦哥着急的道,却是手无举措的看着宋棐卿。
本就一夜没有休息,在听到儿子也不见之时,宋棐卿的脑袋里只剩嗡嗡的声响,忽然感觉天也旋地也转,身体向后退了好几步,撞到一根柱子上才停下。
秦哥张着嘴,上前扶住宋棐卿,主子,属下没有照顾好小少爷,主子惩罚属下吧。
宋棐卿这个时候什么也听不进去,只觉得脑袋本就重重的,还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