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多虑了,这位朋友他脾气古怪,又不曾涉足江湖,到时礼数不全反而遭人笑话。堡主也休要多加为难让我不好交代。”
明不戒虽然是有心一问,但川泽何至於如此反应?说得好像见那人一面跟要他命一样。
他在心里把川泽前前後後的反应连在一起想了一番,打定了主意要见一见这人。不过川泽必然是吃软不吃硬,自己强问,他一定不会说,既然如此倒不如绕开他自己前去调查……
送走明不戒的白水川泽一回船舱就奔向赵七的房间,今天明不戒的表现委实古怪,川泽担心他下次再追问自己赵七的事,自己一个不慎真让他套了进去。
赵七在床上歇息了一日,身上已觉大好,但因为怕见明不戒,所以这一日间一直闭门不出,晚些时候白水川泽从外归来,与他说起明不戒的事情,赵七失笑道,“不戒他生性多疑,你如此反应怎麽不令他生疑?你这番表现定是要勾起他的好奇心了,我看我今晚得下船避一避。”
“怕他硬闯不成?你把我白水川泽当什麽?”
川泽不满地怒视了赵七一眼,“他武功平平,就是人诡诈了一些,实在看不出有什麽本事在明家堡堡主的位子上坐那麽久。”
“哦?”赵七端著茶水浅酌一口,故作惊讶道,“原来不戒在你眼中是浪得虚名之徒,”
川泽说这话本就是心口不一,现在见赵七不但不反驳反而顺著他的话说,这一来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