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走了不久,下至洞底,才发现那甬道制造的极为大气,两边用拇指大的夜明珠照明,用水晶制作的灯盏罩著,照得甬道如同白昼,两人下来不久,就听到上方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倒塌声闷闷的传过来,一声接著一声,想来是头地宫殿倒塌,两人对望一眼,都没说什麽,双手却是交叉紧握,密不可分。
连城看著登宵,突然再次俯身上来,将登宵用力的推到甬道石壁上,冰冷的石板触觉让登宵瑟缩了一下,身子却很快再次被牢牢压倒墙上,两人的身子紧密贴和,对方身体有何种变化自是了然,连城一只手按著登宵的肩膀,一只手按在石壁上,沙哑著声音说:“三哥,现在给我,好不好?不然,我一点都不想出去了……”
登宵听得双颊微红,恶狠狠的说:“混帐,不要问我!”
连城低低笑了起来,再次咬在登宵的脖子上,然後用力的把登宵碍事的薄薄一层铠甲脱了下来,用手牢牢的固定著登宵的腰,微微蹲下身去,用牙把腰带咬了开来,登宵只觉得浑身皮肤发烫,外袍被褪在肩膀上,露出大片胸腹的肌肤,下体不争气的抬头,数月的禁欲一旦冲上脑海,便是燎原之势,在脑海中一片轰鸣,连城低下头去,握著登宵的下体送入口中,微微艰难的吞吐著,登宵浑身颤抖了一下,只觉得快被那丝绸一般的触感逼疯了,双手用力抓著连城的头发,失控一般的撕扯著,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瞳孔因为这极度的刺激而显得涣散,细密的汗水不停的顺著鬓角滑下,眼前仿佛都是不停变化著的光晕……跳跃著,飞舞著,扭动著。
“放开……放开!不要了……”登宵轻声低喘著开始挣扎,他只看到连城乌黑的头发散开来掉落在登宵的腹部,但快感却比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加强烈,连城没有多说什麽,只是用力的一次吮吸,让登宵失控的泄了出来,整个人无力的靠在墙上,双腿大张,微微颤抖著,脖子高仰,眼前好一会都只能看见一片炫目的白光。连城轻轻笑著直起身来,双手抱著登宵的腰,唇附过去,将嘴里的白浊一口一口度了过去,登宵失神的被迫吞验著那苦涩的液体,脸越发的烫,赤裸的肌肤只要一个轻轻的碰触,就能在脑海中引起一震轰鸣。登宵无力的回抱著连城,感到连城的吻一次一次的落在脸上,然後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不由得闷哼了一声,手在连城背上划出一道血痕。3c81曲没么小m】
“三哥……三哥……”连城低吼著,用力按著登宵的肩膀上,缓慢的开始律动。登宵疼的不行,一口咬在连城肩膀上,连城用一只手缓慢的抚摸著登宵的後脑,身下的律动却逐渐开始加快,最後几乎是连根拔出,再狠狠插入最深处。
登宵忍不住喊了出来,眼角微红,汗水不住的顺著身子流下,将那外袍粘得汗湿一片。登宵痛得不住委屈的低骂:“混帐……混帐……”
连城用力吻著登宵,堵住他最後一点抱怨,将他的腿环上了自己的腰,将他抵在墙上,一手扶弄著登宵的下体,一边用力的chōu_chā著。登宵嘶哑的开始喘息,间或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连城狠狠的将登宵揉到自己的身子里,狠狠的爱。
绝望的,用力的,狂乱的,一次一次。
说不出是悲是喜。
城郊外,一个小小的地窖。
连城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怀中抱著一个人,昏睡著,用外袍裹得严严实实。
赵不群在地窖外面躬身道:“臣在此等候多时。”
连城冷然道:“怎麽是你来?交代你的事办好了吗?”
赵不群答道:“一切已办妥。”赵不群说著,终究忍不下好奇,问了一句:“皇上,你是怎麽劝服了三王爷的,难不成以前的事情……已经想起来了?”
连城转过身子,将登宵小心的放进了赵不群准备好的马车之中,背著身子,伸手理了理登宵的乱发,轻声答道:“有什麽想不想起的……我对他的心意,从来都是一样的。”
37
登宵醒来的时候,连城就坐在他旁边,马车里面铺了厚厚一张长毛氆氇罎子,摆著一张小小的酸梨木矮榻,上面是四时鲜果,五色蜜饯。
登宵用手肘撑著坐起来的时候,长袍从身上滑了下来,登宵有些迷迷糊糊的看著身上被咬得青青紫紫的印子和齿痕,皱著眉头说:“你可真狠……”
连城用食指和拇指捻起一块蜜饯放在登宵唇上,看著他吃了,才笑眯眯的说:“你咬得更狠,不信我们脱了衣服比比看看……”
登宵笑了笑,半坐了起来,把身子靠在车里的软垫上,然後伸出了一只手,说:“我的衣服呢?拿来……”
连城笑著摇头:“牛郎若非藏起来七仙女的衣服,七仙女早就飞走了……我怕我受不了相思之苦……”
登宵眼睛闪过几个眼神,最终黯淡的看向脚下的毛毯,“现在要去哪里?”
连城也轻轻的叹息著,把登宵搂入怀中,“我们去宣州,离京城也近,王宫已焚毁,宣州那里还有一座行宫,到时候下个诏书迁都就行了。”
登宵说:“我先前,总想不明白,为什麽我们一路打过来,攻破城池易如反掌,对手总是闻风而降,最後虽然也打过几场难打的,可前後不过月馀,未免太轻而易举了些,城门前的阵明明非同小可……我确如入无人之地……”
连城捂住他的口,笑著说:“那是因为我的登宵厉害。”
登宵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