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差听了她这话,扭头就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挠她的咯吱窝,只挠到她投降为止。
他也实在没有力气了,抱住夷光,二人并排躺在阁楼之上,看着星空说道:“夷光。以后只有我们二人独处的时候,便不必再称大王了。”
“也不要再自称奴婢。”
“只有我们二人的时候,我就是你一个人的夫君。”
西施听了这话,竟不知怎的,眼睛就兀的湿润起来,泪珠儿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沉默良久,才回道:“好,就我们二人的时候,我就是你一个人的妻子。”
二人也实在是累急,卷在同一个被窝里面,就这么睡去了。
又过了几日,夫差对西施说道:“再不过几日,我就要出征齐国了,战场上刀剑无眼,我不能带你去。不过出征之前,我可以陪你三日,这三日里,你想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西施很是高兴,问道:“大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真的奴婢让大王做什么,大王就做什么吗? ”
夫差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她看见西施进了阁内,拿出来了一绢手帕。那绢手帕之上,绣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和一只蝴蝶。针法倒不是很复杂,但格外传神,连蝴蝶的触角都栩栩如生。
西施将那方帕子散开举了起来,说道:“这是奴婢心爱的一方帕子,前儿个日里,才发现它不知被何物勾坏了丝绢,裂了一道大口子。奴婢出生农家,针线功夫不是和好,又不想舍弃了这方帕子,故此寻大王帮忙。”
夫差的冷汗下来了,镇定的说道:“吴宫之内善针线者数不胜数,不就一破口子,寡人这就找人来帮你补它!”
西施一把抓住了急于逃窜的吴王,说道:“若是让下人来补,何时不行?但这方帕子实在是奴婢心头之好,若是让下人做这些事,那大王陪着奴婢这三日还有何意义?”
自从那日二人敞开了心扉,西施就越来越不怕夫差了,不说表面上恭敬,明里暗里顶嘴,小性子是越发的大。
“让寡人一个君王,帮你补帕子,这成何体统!”
西施就不肯放过吴王:“这可不是普通的帕子,这帕子,可是范大夫帮我绣的,天下有几人能得?”
“你说谁”夫差脸都绿了。
“还有哪个范大夫,自然是送我来的那个越国的范蠡大夫啊。”西施貌似天真的回答:“范大夫丰神俊朗,可不拘泥于你们那些臭男人脾气,就算连针线活都做的比女儿家好呢!瞧这牡丹,可不跟真开了一样!”
这下子玩笑可开大了,夫差感到自己头上冒着绿油油的光,一时怒不可遏,又不想动手打人,夺过西施手上的那方帕子扭头就走。
西施也赌气不去追,二人便这么晾了对方一整日。
直到晚间,夫差才回到馆娃阁,他来到西施的床前,看房中只亮了一盏昏暗的灯火,床上的人正躺着打香呼噜。
夫差心中气骂道:“你这小没良心的,我为你生了一整天的气,你竟然一个人睡得这般安稳。”
越想越发气不过,凭什么你能睡我就不能睡?草草脱了衣服钻进被窝,硬生生的将西施给弄醒了。
西施睁开眼,看着没脸没皮的挤进被窝的某人说道:“大王不是生气了吗看到大王今日那出门的样子,奴婢还以为在出征之前大王都不会再来见我了。”
“你这小蹄子,该生气的可是本王!瞧你那怪腔怪调,难道今天之事倒是本王的不对了?”
“大王可是一国之主,怎会有不对之处?自然是奴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