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叔叔身上呢?还是出在你自己身上?还是出在爸爸身上?』
若兰很费力的,也很仔细的听完了胡芸这篇长篇大论。然后,她怯怯的说:『女儿
,说实话,你刚刚讲了半天的海,现在又讲了半天的山,到底海和山与我们的事情
有什麼关系?你爸爸是另外有了男人,他如果是有了女人,我或许认了,但是,他
却喜欢上一个男人,而且他并不是真的和鲁霄去爬山了,是不是?』
胡芸跌坐在沙发裡,用手揉著额角,她暗暗摇头,只觉得自己头昏脑胀。闭了一下
眼睛,她试著整理自己的思绪,然后,她忽然想:自己是不是太多事了?鲁叔叔和
爸爸才是真正的一对,因為,只要爸爸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鲁叔叔都能马上理解
与体会。
睁开眼睛,胡芸想上楼了,但是,她立即接触到母亲的眼光:那样孤苦无助的看著
自己,好像这女儿成為她绝望中惟一的生路。胡芸心中一紧,那种母女间本能的血
缘关系,本能的爱,就牢牢的抓紧了她!不!她得想办法帮助母亲!
『胡芸!』若兰又茫然的说:『你不要讲山啦,水啦,我弄不清楚,你说鲁霄有内
涵,我斗不过他,是不是?可是,我和你爸爸结婚二十七年了,他和你爸爸认识才
半年,难道二十七年抵不过半年吗?女人就一定会输给男人吗?我....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