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敖离开之后的一年间,无数次在梦里因为曾经的软弱而自责的我,有一天趁着醉意找到zark,没能说出什么大义凛然的话,只是哽咽着低下头。
zark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他就那么好吗?”
觉得自己可怜。
委委屈屈的喝了很多酒,发誓再也不要这么可怜了,即使他回来,告诉我他过得非常开心,即使他就此忘掉我们之间的事情,我都不要觉得自己可怜,开口说:“那就这样吧,我也挺好的。”或者让自己的孩子认他做干爸,就这样潇洒一辈子,总之绝对不会是可怜。
可是现在的我却觉得十分的可怜。
大家都生气
再见到安敖,是在一种非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