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程溏发作,头顶一亮,却是桥生未见两人跟上,往回路来寻他们。他望见坡下二人,一跃而下,无奈道:“怎么翻到沟里去了?”程溏借着火光定睛一看,他与韦行舟落在一条干涸的窄渠中,再看韦行舟,脸颊新添一道血痕,约摸是方才滚落时脑袋撞到石头。桥生亦看在眼中,叹了口气道:“的确是我莽撞了,雪夜不宜赶路,我们上去在林中找一处地方歇息一阵再议。”
待到三人寻到一棵空心老树,又是一个时辰之后。桥生将韦行舟塞进树洞,向程溏道:“你且守着他,我到树上去,高处更易观敌。”程溏抬头看了眼光秃秃的枝丫,沉默钻入树洞。
黑暗中,两人潮乎乎的呼吸融成一片,树洞窄小不得不身体相贴,却叫他们慢慢暖和起来。程溏睡不着,闭目养神,他虽经脉损毁无法修习内功,纪雪庵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