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西想一下,多没谱,多强词夺理的理由都被他想到了,反正就是你也别提什么你救我,我也不提我救你就对了,现在这样正好谁也不欠谁两清了。
月歌这傲娇的性子一上来简直没治了,怎么瞧夜螣都不顺眼,上前一把将正在组织构开心的夜螣扯出门外,自己牛逼哄哄的收拾起来,夜螣心里的这一推,推的土崩瓦解。
夜螣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月歌折腾,就要看看他能折腾到成么地步,最后在月歌对他冷面相向之后痛定思痛,不就是红头绳不搭理自己么?自己这回也不用热脸贴他冷屁~股,不说话是吧?就和你耗,看谁能耗过谁,赶我走?那绝对没门,从此开始,要一分一秒都黏在你身边。
果然,月歌快败给夜螣了,最后剩下十来天的休假是在气愤气愤加气愤,暴怒暴怒加暴怒的日子下度过的,夜螣好像他的影子,对他如影随形的,从早到晚面无表情,更不开口说话,只是自己上哪他上哪。
自己睡觉他躺着,自己坐着他站着,自己撒~尿~他看着,自己拉屎他听声,睁眼闭眼就没有见不到夜螣的时候,白天折磨他就罢了,竟然晚上做梦都莫名其妙的一宿宿梦着他。
这也就无所谓了,月歌每日担心的都是万一自己出去开工这家伙也跟着怎么办?于是乎他挑了一阴云密布,沉雷滚滚,漫天大雨的日子出了门,这种鬼天气应该不会被人发现的吧
056【求收藏】雨伞(1822字)
不出所料,夜螣仍旧跟着他,那张死脸拉拉着,好像黑白无常一样,伸个舌头自己走到哪里他就跟在身后飘到哪里。
月歌顺着高速公路往小路走去,想往观风山走走,打着伞还戴着鸭舌帽,垂着头始终想着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办?或者怎么开口跟他说不要跟着自己。
时不时的回头偷偷看看被倾盆大雨淋透的夜螣,总觉得这蠢蛇傻自己不傻,这么霍霍他好像也挺于心不忍的,他可能连雨伞都不知道怎么用吧?
(血血:我日你啊月歌,你丫的古代没有油伞么?
月歌:有,有,我一伞把子抽死你。。。我让你有,让你有。。。。
血血:呜呜呜,哇哇哇,各位观众救救我啊。。。。)
原是想借着让伞这机会把那蠢蛇叫到身边,怎么知道回头刚好瞧见那蠢蛇在发现一辆私家吃疾驰而过之时的蠢样子,险些就跳起来,都得月歌真是忍不住的想要大笑出来,
“什么妖物?”夜螣爆喝一声,竟是第一时间冲飞到已经笑的撇掉了手中黑伞的月歌身前紧张护住。
笑弯了腰的月歌的笑声戛然而止,为什么这蠢蛇总是要他心里会无缘无故生出一股子内疚鄙夷自己的情绪来?仔细想想这才三个月而已的时间里,自己似乎无时无刻不厌恶着这蛇男,而他虽蠢虽~淫~却是真心实意在保护自己,自己怎么可以如此可恶的把他的善良真诚当笑话来看?
自己是怎么了?从来不是这么小气斤斤计较的人,对自己讨厌的人尚且可以逢场作戏露出笑脸,为何在面对这条蠢蛇的时候心思会这般狭隘?月歌皱起眉头,忽然觉得自己的人格有问题,或许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只是会有人相信自己与一条蛇精争锋相对么?呃,自己没疯没准医生先疯了。。。。。。
不知何时夜螣为月歌撑起了雨伞,而他自己仍旧站在洋洋洒洒的急雨中,月歌一愣,原来他知道这个是什么,也知道自己讨厌他不喜欢他,所以才甘心挨浇的么?
眨了眨眼睛,月歌摘下自己头顶的帽子压在了夜螣那一头如墨却被雨水打湿的长发上,虽然已经不起任何避雨的作用,可月歌觉得这么做心理能舒服点,接过夜螣手中的黑伞独自前行,没错,自己还是无法容忍与人分享原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东西,包括这把伞,理由换了么?不是因为讨厌夜螣了么?月歌不知道。
远远地,细雨中传来月歌清亮认真的声音:“刚才那个是汽车,一种交通工具,不是什么妖物”
夜螣敛了敛眸子,仍旧掩饰不住眸中异常跳跃的色彩,看来,赌这一把是对的,红头绳虽然转了世得到了重生,可他的别扭的性子还和以前一样,对他好,他不依,就这么若即若离的才能要他慢慢有所注意呢。
回到家,月歌竟然出奇的做起了晚饭,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细心的甚至做了一套能把厨房用具和作料都用上一遍的丰盛佳肴,而且条理有序,嘴巴里还假装自语的念叨着什么香油一滴,鸡蛋两颗之类的配比参数,而且把不同的菜盛到不同的盘子里,不同的菜也用不同的器具来做,更白痴的还和没事偷溜进厨房的猫猫狗狗对话,说什么这道菜叫可乐鸡翅,那道菜就红烧醋鱼,这分明都是做给夜螣看说给夜螣听的,就连洗碗的时候还要大声吆喝着要拿洗涤剂好好洗洗才干净,夜螣心里笑开了花,真是别扭可爱的红头绳,明明想交自己却又死要面子硬撑着。
看着满满一桌子菜以~鸡~居多,夜螣不由得想是不是月歌把他当成黄鼠狼了?谁说蛇爱吃~鸡~的?蛇爱吃的是鸡~蛋好不好?
眼睛随意撇了撇,夜螣心里当即兴奋起来,桌子上除了·鸡~还有兔子,青蛙,鸽子,居然还要水耗子肉,在看看月歌,自己没吃多些,动了动筷子就不再吃了,而是假装在餐桌上看报纸,其实是等夜螣多吃点,因为他知道只要他起来夜螣就会跟着他。
夜螣也头疼,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