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看看,非洲虽然贫穷,但女人的身形还是可以的哈。不过这个黑人,怎么看都有点不适应。”
庄弈看了那女子一眼,又白了楚征一眼,
“人家让你看了吗?那么多事。”
“切,看看怎么了。”
“......”
两人扯天文扯地理,扯童年扯未来,扯着扯着就天就黑透了。出于安全,基地有规定,非巡逻或特殊事件,私人时间晚上九点之前必须回营地。楚征看了看表,坏了,这都快十一点了。他拽着庄弈出了酒吧,把车开到营地旁的山边上,寻着他之前走过的一条小路往营地里走,刚刚走进营地就碰上了一个巡逻的士兵,楚征出示证件并给了他两盒仅有的国产烟,嬉皮笑脸地讨好了一番,巡逻兵知道他,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走了,走之前,楚征还告诉他自己车在山边,没时间去取了,拜托他明天帮忙开回来,并把钥匙给了人家。
“哼,老奸巨猾。”
庄弈笑着走在前面,楚征笑着跟在后面
“你懂什么,这叫社会。”
楚征见庄弈喝得不少,就直接送他回了寝室。出于庄弈和楚征的身份,两人都是单间住着。
楚征送庄弈回了屋,扫视了一圈他的房间,简洁干净,很像他的风格。
“好了,那我走了。你睡吧,明天不要过来了。”
庄弈正认真地看着自己,楚征说完,和他对视了一眼,转身正要走,庄弈突然就冲了过来,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他。楚征没有动,任他抱了一会儿。
墙上的挂钟一秒一秒地走着,屋里安静到楚征都能听到庄弈快速的心跳声。他抬起手拿开庄弈的手,转过身来,刚想说话,庄弈就扑上来吻住了他,楚征皱起眉,浓厚的酒气透过唾液传递到楚征嘴里,楚征掰住庄弈的肩膀推开他,
“庄弈。”
庄弈还是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眼睛通红,面对他这样,楚征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正在楚征琢磨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庄弈的手伸到了他作训服的腰带上,没几下就解开了。楚征吃惊地看向他,庄弈低着头盯着腰带,手上动作不停,想要拽下楚征的作训服的裤子。楚征一把抓住他的手,神色变得有些严肃,
“庄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楚征平静又有些恼怒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庄弈没有了回头的路,他很清醒,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挣开楚征抓住自己的手,一手扯开楚征的裤子,另一只手摸了下去。
如果他抬头看一眼楚征的表情,一定会觉得匪夷所思。楚征的脸上,有愤怒,有无奈还有些许悲伤。
庄弈的手已经隔着内裤摸到了小楚征,楚征深吸一口气,从裤外贴合庄弈的手按在下身,让庄弈的手不能动弹,另一只手抬起庄弈的脸,庄弈看到了他充满血丝的双眼,带着一种愤怒和无望,楚征慢慢贴近他的脸,一字一字地说道:
“对不起,我不能。”
说完,从裤子里拿出庄弈的手,转身快速的离开了。
庄弈怔怔地看着关上的门,看了许久...
这一夜,庄弈没有睡,楚征亦是睡不着。对于庄弈的感情,其实楚征内心是逃避的,任时间流逝,楚征发觉他可以为庄弈赴汤蹈火,为他做一切,唯独做不到爱上他。可他不想伤害庄弈,往往很多时候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只有听之任之,但是有些事却是他怎么也不可能做到的。
直到登上飞机的那一刻,楚征没有再见到庄弈,在他的意料之中,两人自此之后该如何相见,他觉得彼此都要冷静一下想一想。
庄弈坐在床边手撑着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