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久违了的渴望,眼睛都挪不开了,半天说:“还有胳膊和肚子,让我看看,你执意不去医院也得检查下,别伤到骨头了。”连誉说着,一只手就去掀衣服下摆,莫言猛地反应过来,死死的按住他的手仰脸对他说:“不用了,我洗澡的时候自己看了,没事,没伤到骨头。”
嗯,看来清醒的很呢,还是得把你弄晕了,也好深入检查一下,连誉心里坏笑。“好吧,不看就不看,那我们继续做刚才的事情好了。”连誉认真地说。继续?刚才的事?莫言还没反应过来,连誉的吻又袭来……
慢慢的松开他的舌,牵出一条银线挂在右侧的嘴角,连誉用舌尖舔吸,一只手轻揽着莫言,慢慢吻上颈后吮吸,将那圆润的耳垂含着用牙齿轻咬,舌尖和着呼吸在耳廓里游走……一只手在莫言身上轻轻的揉捏……他清楚地了解穆郎身上一切敏感的地方,意料之中的在莫言身上成功地引起了回应。莫言沉醉在连誉的爱抚下,隔着薄薄的裤子肚脐下、大腿内侧被抚摸,耳垂又被噬咬。莫言身体一阵阵颤栗,头无力的靠在连誉肩头,眼神迷离,唇间不由得溢出呻吟声,脚趾兴奋的圈起,弓起身迎着连誉带有魔力般火热的手……感觉自己的分身已经涨满,连誉还是强忍着心中的yù_wàng,见莫言已经意乱情迷,那魔爪便把衣服下摆轻轻撩起……
t恤被撩起,连誉偷眼一看,心一揪,圆圆的肚脐露着,可露出的那记忆中光滑细腻的肌肤被密密麻麻的月牙儿形浅白色的凸起疤痕所取代,疤痕一条摞一条,小腹上还有被钢管打中留下的一条乌青。眼前一片模糊,连誉吻住莫言微张着正在呻吟的唇,轻轻将衣服放下,深深的吻着。
你一定是,你一定就是我的穆郎,这些伤疤就是那条皮鞭留下的不是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早一点儿找到你。穆郎,我怎样才能让你记起……
这吻缠绵温柔,莫言感觉一阵阵晕眩,身体所有的空气都要被抽走了,酥麻的感觉一阵阵传来,分身昂起,身体渴望被释放。连誉手伸进裤子里,隔着内衣,火热的手掌轻轻握住抚弄,强烈的快感袭来。莫言胳膊环上了连誉的脖颈,闭着双眸,连誉温柔的帮他释缓,手溜进去握住那火热上下套弄,手指在分身上轻弹,拇指指肚不时的在铃口擦过,莫言的身体弓起迎合着,唇被连誉吻住,从鼻腔中难耐的发出“唔”、“唔”的呻吟声,身体在连誉怀中扭动,终于呻吟一声一股热流释放在连誉手中。
连誉眼角滑出的一滴泪水滴落在莫言脸庞。
莫言睫毛颤抖,用胳膊挡住眼睛,将脸埋在连誉怀中,耳朵红的能滴出血来,露出的肌肤透着粉红,连手掌心也都绯红了。连誉深吸口气调整了下情绪,声音沙哑颤抖,说:“对不起。”怀中的人一动,连誉在他遮不住的额头,下巴,和手心上轻轻亲了亲说:“乖,别动,我给你擦一下。”
两个人挤在莫言的床上。连誉为莫言擦净身体,抱着他到了床上,拥他在怀里,莫言始终没说话,也没睁开眼睛。连誉温柔宠溺地看着后背紧贴着自己沉沉睡去的莫言,手轻轻抚摸他前额染成棕色的一缕头发笑,倒是很合适你动不动吐舌做鬼脸的样子。莫言又往后贴了贴他,连誉知道他想寻找更舒服的姿势,忙把胳膊塞到他头下,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肩头,让他的腰部紧贴上自己的腹部,将他的脚掌心贴在自己的脚背上,莫言在睡梦中满意的呻吟一声,缩了缩脖子,嘴角带着笑睡去。
“什吗?你说,老大,你说那个臭小子是穆郎?”小唐大喊,奇扬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连誉,奇扬若有所思地说:“怪不得找了他这么久都没找到,原来是样子变了。”小唐凑上来奸笑:“老大,你昨晚没回来是不是和那个臭小……孩在一起呀?”连誉冲他翻翻白眼没搭理他,小唐故意说:“咦,老大,你的脸怎么红了?”小唐继续考验连誉的耐心:“老大,看上那个小子就上呗,也不用找这么个烂借口。”奇扬过来踹了他一脚,厉声说:“别胡说,你以为老大会拿穆郎的事情开玩笑吗!”小唐忙扯他低声说:“你嚷什么,我开玩笑的。”奇扬瞪他一眼低声说:“开玩笑?!开玩笑分分情况好不好,你看老大现在的样子是能开玩笑的么。”然后对连誉说:“如果他真是穆郎为什么不认识咱们了?”连誉面有忧色说:“我正在想这个问题,得给他做个系统的检查,看看是什么原因。但是他和我现在还不熟悉,肯定不会跟我走,还得想办法在青岛这边联系医院。”奇扬点头说:“这个我来做。只要,只要他肯进医院就行。”连誉也头痛,拿莫言没办法,那天晚上两个人说了半天他就是不去医院。
连誉是下了决心了,不把事情搞清楚是绝不会离开青岛的。(五、)
太阳晒到了屁股上,莫言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来滚去。哎呀,怎么搞得,不是应该一拳打断他鼻梁,然后一脚把他踢出窗外吗?怎么就让他亲了,怎么就那么丢脸的……怎么就让他抱到了床上,怎么就睡得像小猪一样香。莫言看着天花板哼唧,嗯哼,死了算了,真丢脸,把枕头摁在脸上,哎呀,疼得跳起来,郁闷的垂着头坐在床上回想。
清晨睡得正香被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吵醒得瞬间就意识到昨晚大叔在这里,自责自己怎么一点儿警觉性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