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自渎。我竟然也有了感觉,就不知为何,突然脑子发热,邀请了你,也是我唯一一次对自己放纵。」
「因为老爷懂得把握机会嘛,放过那次机会,你可要再等几百年才遇得上我。」
「如果要等几百年,那老爷我可真的要好好修练了,才能活得这麽长。」
「我也陪你一起修,我们再来双修一次。」
吕育仁抱起老爷,推开桌上的杂物,将老爷放倒在桌上。
「我要记得你身子的每一寸,让我多看看你。」
老爷听完脸红。
「你的三十岁寿诞,我送你个贺礼吧。」
「你要送什麽?」
「我把自己送给你,行吗?」
「当然行。」老爷笑眯眼。
其实,吕育仁的心里有事,但他不敢告诉老爷。
他的身体不对劲,吕育仁担心著。
这几天,早上醒来,身体开始出现透明的情形,还好老爷没跟他同房睡。在房间内待了半个时辰,等身体恢复正常,才敢离开房间。
每天跟前跟後的,倒没发现什麽人想伤害老爷,镇里似乎也很安定。
少爷还是很讨厌他,但他没想讨好少爷,他突然走了的话,也少一个人惦记著他。小孩子,应该没啥记性吧。
「浮尸案,听说找到凶手了。」小翠与杂役在閒聊,吕育仁无意间听到。
「是大伯联合人杀的,听说是为了争产而有嫌隙,怎麽会为了钱,六亲不认呢。」
吕育仁默默的在一旁听这些三姑六婆的道长论短。
☆、伍-一月不见如隔三秋(完结)
见官那次之後,老爷替王大哥女儿找了一位邻镇口碑即佳的大夫,她的病情渐渐的有了起色,那妖道士的妖言不攻自破。也因为他与王大哥的交情,大夫的车马劳顿费用与抓药的钱,老爷二话不说全包了。
那妖道士自然是无法再待下去行骗,老爷竟然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离开方河镇,育仁不明白黄老爷的仁慈,老爷叹了气,摸著他的头发,对他说:你把人逼进死路,多没意思,说不定死後还诅咒你,倒不如让他到个新地方,重新开始,他允诺过不会再犯坏心眼了。
育仁感动的抖了一下,他想,如果这不是白痴,什麽才是白痴?!
小时候听过一故事,有位吃素的农民,某日逮到一只在他田里大快朵颐的田鼠,田鼠泪眼汪汪,本想杀的,他心软了,所以,最後,他慈悲了,把它放生在别户的田里。
对育仁而言,不脏自己手的是仁心,能为了其他人而脏自己手的是大义。老爷不知自己的仁慈在育仁的心中没什麽好评价,仍然温温的笑著。
老爷做这些事,无论如何也是为了他,吕育仁是知晓,所以也没将想法说出来,只留下些许的感谢在心。
最近他也越发的贪心,尤其在房事上。
一出手就是做到老爷腿软合不拢,他贪恋老爷的身体,也害怕自己的眷恋。
他害怕,如果失败,他活不了,老爷也死了,那他们的灵魂找得到彼此吗?
如果成功,他回到原来的世界,能再遇到老爷吗?人最怕的就是连希望也失去!
他偶尔会想,小马为什麽谁不选,偏要兜了时光找上他,是否他与老爷有缘?
这样一位纯洁却又容易被自己给挠起性欲的俊人,带给育仁的不止是征服的满足,还有活著才能享受到的愉悦。
曾问过老爷,为何对自己这麽好!?
黄尚抚了抚没了胡子的下巴,诚实道:
「一直以来,我为自己的不同感到可耻,我没办法像正常男人一样找个女人传宗接代,我害怕别人的眼光,在他们的眼中,我是个大善人,但他们不知道真正的我。我一直隐藏蓍,遇见了你,看你能这麽坦然面对自己的yù_wàng,我才明白,这是我想要的。我知道,我再也遇不到像你这样的人能带给我快乐与放纵,也没有人能像你一样了解我。」
瞧瞧,这话说得掏心掏肺,教育仁怎麽舍得独留老爷留在这个世界。没有了他,老爷会一直孤单下去吧,谁教老爷这麽闷烧,唯一的一次冲动,也只给了他。
他喜欢隔著薄衣爱抚老爷,直到老爷兴奋到连薄衣也能毕现身体的形状。隔著衣服的隆起激突,薄汗更让白内衫紧贴身子,老爷的呻吟越来越放得开,所以房间又移至更偏僻的偏院。
老爷嘴巴说说要换在上面,却也没真的强迫过育仁,有时育仁疼惜他,却又不想被上时,会用嘴巴让他感觉征服的快乐。
老爷喜欢被吹,这是不容置疑的。老爷被捅不见的次次都能高潮,有时育仁自己做得太爽会忽略他的需要,但被吹一定能高潮。再怎麽的爱抚远还是阳茎爱抚来的直接。
老爷的耳朵嫩得很,一些春言浪语,就激得从耳边一路红到脖子。更别说他高潮时是全身都泛红。
今天的前戏想做足,育仁吸得老爷的胸前两粒都快突出薄衫,隔著内裤抚绘老爷激昂的阳物,形状明显的让育仁知道他把老爷的底裤都摸湿了。
你喜欢我吗?」老爷喘气问。
「我喜欢你光是被我摸个两下就能湿,喜欢你被我的浪语激得害羞的模样,喜欢你虽然看起来禁欲但叫床声很浪,喜欢你默默为我做的每件事,你教我怎麽不爱这样的你。」
育仁边説边低下头嗅嗅老爷的玉茎味儿,隔著底裤用力吸了一下,黄老爷呻吟一声,硬得快撑破底裤,育仁将他的底裤往下拉,修长的玉茎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