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点了米粥粽子,四块臭豆腐,漠晟吃了,只觉得果然好味,与寻常人家不同。苏梦醒半口不吃,笑眯眯看他干光,又让夥计包了十块臭豆腐,才拉著漠晟走了。
两人沿著运河疾走,後面跟著一群惨绿少年,漠晟想要甩脱他们,却被苏梦醒眼角冷光所摄,不禁开口道:“今日重逢,你可不要胡乱杀人。”
苏梦醒笑道:“漠先生放心,今夜我不杀人。”漠晟知道他懒得作伪,刚放了半颗心入腹,就听苏梦醒又道:“如若他们不想做人,却怪不得我了。”他让漠晟走在前面,不许回头,漠晟不能拂他意思,只走不停,一会儿苏梦醒跟来,带他来到桥下,正有一条游船在此等候。苏梦醒包了锭银子扔给船家,让他明日再回此地收船,自己拉著漠晟钻进舱里,解下裙装,操桨行船,往那大运河深处划去。
游船离人多处越来越远,直划到一处僻静港湾,只见四下无人,岸上石碑杂乱,荒冢累累,唯有薄雾升腾,偶尔有野猫怪叫,当是一处坟场无疑。漠晟认得此地,少年时曾和苏梦醒来此试胆,不想多年後重访此地,确是如此这般境界。他看苏梦醒用水洗去脂粉,拆了金簪假髻,在河水映衬下当是素颜如雪,更显萧索。
漠晟不禁怜爱之心大胜,於是揽过瘦肩,包在怀里,柔声道:“方才那些少年,你没杀了罢。”苏梦醒知道他心里如何作想,当下瞟他一眼,笑道:“杀了杀了,一干二净。”漠晟看他如此,更是放心,忍不住苦笑道:“你直说没杀不就行了,何必逗我开心。”
苏梦醒嘻嘻笑道那你还要问,漠晟恼他顽皮,捏了下巴来亲,苏梦醒也不反抗,由这木头示好,直到被解开里衣才道:“漠先生不是最正经麽?如今剥了在下的衣裳,不知所为何来?”漠晟又被他取笑,除了苦笑别无他法,只好实话实说:“苏公子,漠某想你。”苏梦醒听他声音嘶哑,心里早就肯了,只道:“你个呆子,还等什麽?”
美人恩第二十二回夜斑斓4
漠晟得他应许,少不得要说得罪,苏梦醒嫌他罗嗦,自己把下身衣物除去,赤条条偎在漠晟怀里轻蹭,惹得那木头满面通红,胯下之物已然坚硬如铁。苏梦醒伸手抚摸那物,极是温柔,口里却道:“这小漠先生不但老实,还比那姓漠的呆子更懂疼人,倒省了苏某许多事去。”话已至此,再等便是矫情,漠晟口里得罪,手上却不愿再等,他把衣物铺在舱底,让苏梦醒睡下,自己也褪了干净,赤身伏他身上,只觉得两条蛟龙贴在一处,一条火热,一条冰凉,最是合契不过,勾得苏梦醒欲火烧头,想要扑灭非得榨干才行。
漠晟下身已是涨得难受,但他怕苏梦醒承受不得,只能先从上面下嘴,不想苏梦醒媚眼如斯,语声甜腻,推了他身子道:“我不行了,你快进来。”漠晟得了恩许,再是犹豫便要被骂,忙捞了臀下软肉,把个阳物慢慢推入,刚进一半就觉那肉穴紧缩,当如嘬弄一般。这感觉甚是销魂,引得漠晟醒了狼性,一挺腰直入深宫,绷得里面薄成个肉膜,差点让苏梦醒背过气去。漠晟听他惊叫一声,再无动静,吓得方要退出,却被苏梦醒攥了手臂,再是不敢乱动。
苏梦醒喘了好大一会儿,才道:“你这呆子,莫非要杀了我麽?”漠晟忙道不敢,捉了他唇亲吻,不想如此小动,在里面却成了大动静,苏梦醒被他那ròu_gùn戳得五脏离位,才知过去都是漠晟怜惜,所以没有到此境界,不自觉流下泪来,却被漠晟会错了意去。他忙慢慢抽了ròu_gùn出来,把苏梦醒圈在怀里暖著,等苏梦醒泪流干了,才赔礼道:“漠某失态,还请苏公子见谅。”苏梦醒心里暖和,嘴里却很厉害,他问漠晟哪个许他出洞,还不快滚进去,闹得漠晟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很是尴尬,只是他胯下一柱擎天,毫无颓势,却是凶猛得很。
苏梦醒也是男子,知道这顶难受,便贴过去勾了漠晟,把花穴对了那肉柱压下。所幸方才漠晟已然叩开宫门,再想进入已是不难,但漠晟阳物巨大,又是硬得邪门,饶是苏梦醒惯於被插,也是咬紧牙关方才到底。漠晟默默看他行事,只觉得下身被包得紧致,比刚才进入还要舒服,忍不住泄了呻吟出来,却被苏梦醒用唇堵住,直接化作勇力,再是不能犹豫,他两手抱住细腰,先是轻轻研磨一番,然後抬起寸许,继而放下,循环往复几番,最是调皮捣蛋的折磨。苏梦醒被他插到尽头,又被这老实人的老实法子调弄,一会儿就腰酸身软,只能塌在漠晟肩上呻吟,至於下面,全然扔给漠晟处罚,要死要活都管不了了。
漠晟看他不再逞强,花宫深处也得了乐趣,当即抱他躺下,架了两条细腿,开始缓缓抽动,他为人老成,不喜新鲜花样,只照著老规矩行那九浅一深之礼,弄得苏梦醒时而哼唧时而尖叫,有的没的尽照规矩办事,即便在极处痛快撒了精水入肉,也没忘记帮苏梦醒舔弄干净。
两人快活一场,全都懒得乱动,漠晟用袍子胡乱裹了情人,抱著他靠在船头歇息。苏梦醒软在漠晟怀里,面上夜风拂过,汗迹泪迹皆去,自当是无我两忘,超脱世外一般。只是他体内空虚,邪火攒动,一次所得远远不够,但若再找漠晟求欢,许是会害他性命。苏梦醒自视甚高,既不肯无故害人,也不能被人看轻,即便面对漠晟,也是不行。实在忍不下去,就对漠晟道:“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