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章觉得秦绍阳身子抽了筋条般软将下去,去了硬朗,更是让人起怜,他问秦绍阳可是要停,却听秦绍阳软绵绵道:“无妨,司徒只管继续就是。”
司徒章耍得男人多了,在京里颇有花名,仅就行事的花活,当是样样精通,只是他对秦绍阳有情,不忍心让秦绍阳吃苦,只想捡最舒服的法子弄。
秦绍阳这边心存御怀风的判词,当是天命如此,也是尽力凑趣,放松了身子随便他弄,他觉察司徒章放了唇舌,只塞了根手指进去,并不直接插入,便小声道:“司徒不必再忍,只管进来就好。”
司徒章觉得一根手指进去都紧,哪里舍得直接送入,只陪了笑道:“哥哥莫急,小弟自有道理。”说罢把丝被卷了放他腰下,亮了花穴,再用嘴好一番嘬弄,直到花开一瞬,方提枪慢慢顶入。司徒章怜惜秦绍阳辛苦,自然能慢就慢,待到那五六寸的东西尽根没入,秦绍阳已然三魂七魄去了一半,只剩在榻上喘气的份儿了。
秦绍阳被他插到尽头,竟觉得很是快意,但他终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