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感冒,是,刚才……”樊乐波支吾其词着,羞赧的赤红从脸颊蔓延到脖颈,还有下滑的趋势。
“那个啊,正好让你适度运动,这不,就退烧了。”
“可我……你……”
“还什么我啊你啊的,互相dǎ_shǒu_qiāng,你别跟我说没干过。”真没干过的樊乐波愣愣地看他说完,攀在上铺扶梯上,回头问自己,“想吃什么,我去买。”
“我想吃蛋饼。”他既然清醒了,就想准备起身,视线落到地面,忙忙地喊道,“小心,地上有玻璃渣子。”
张枫一副早就知道了的表情,忍俊不禁:“还不是你摔碎的?我这眼镜也不便宜,打算怎么赔我?”
“我……不记得了。”说是说忘记,可画面却很真实,吃了药片后,蒙着被子发汗,热得口干舌燥,嚷嚷着“热”。
张枫忙活了半天,好容易拿起书本,没看几行,就听到上铺的叫唤,立马放下书,眼镜都没摘,就去看病人有什么需求,可也奇怪,明明喂他吃了黑片,不是应该睡着的吗?怎么反倒精力旺盛了。
“怎么了?”
“我,我热。”发烧后正在发汗的男人面红如血,看到模模糊糊的人影,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