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悲催的顾海同志吭哧吭哧做了二十分钟都没做出来,最后把白洛因都吵醒了。
“你先去洗脸刷牙吧,我来解。”
出去买早餐的计划破灭了,两个人只好吃点儿面包片凑合凑合。
“你怎么买了这么一个闹钟?”顾海随口一问。
白洛因想也不想就回道:“在尤其那看到的,觉得挺好玩就买了。”
顾大少脑子里的那根弦总是绷得很紧,稍微有个小东西拨弄一下,就会发出巨大的回响。
“在尤其那看到的?”
白洛因面色一滞,暗暗责备自个说话不注意,于是轻咳一声,口气中杂糅着几分漫不经心,“是啊,尤其搬到校外住了,有天和杨猛一块给他送东西,无意间发现的。”
顾海点点头,没再多问。
时隔三个礼拜,顾海第一次走进教室。
白洛因推门进来的一刹那,尤其下意识地朝门口看去,结果一下就撞到了顾海的眼神。本来以前看他俩走在一起还没什么感觉,结果和白洛因亲密了几天之后,重新看他俩待在一起,怎么想都觉得不是味。
于是,下课他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