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宁在这期间,也只字不提那天的事,即使单独与父亲相处,也只是悉心照料。白臻起初病得沈,没力气在意身边是谁,渐渐精神好了些,便逮了机会单独跟儿子说:“子宁,我对不起你
。”
这话来得突然,白子宁心中相当的别扭,但还是宽慰他道:“爸爸,没有的事,那天是儿子不好,你安心养好身体……我是一时气晕了,才说了浑话。”
“子宁,你听我说,”白臻拉住儿子的手,看著他的眼睛,慢慢道:“你是我儿子,我亲生儿子……我知道我……不配,但是,你是我亲生儿子。”
白臻说到这里,眼睛垂下来,深深地吸了口气,才又说:“你看不起我,也很正常……我是无所谓的,事到如今,白家的男人要怎么样对我,都没有关系……我能给的,只有这样而已。可你
不行,子宁,你是我……你是我的亲骨肉,只有你,不行。”
有那么一霎那,白子宁觉得这个看起来大不了他多少、让他心动的男人,真的是他的父亲,因他眼角滑下的泪和语气中的绝望伤感深深触动了他。可那种恍惚只是一瞬,转眼他想起白晋,便
抬起白臻的下巴,诚恳的说:“你是我父亲,那白晋是谁?我不瞒你,我收到他的另一封信,说他是我的父亲。你只比我大14岁,怎么做我父亲?若我的出生这么不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