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你叫我名字,就醒过来了。”
一定是梦吧,不然这里怎么会这样的安静。是梦也好,起码能最后见白夙一面。温饶不想管他们都死了之后,那青云宗宗主想做什么,他也管不了,他只是有些担心,九天宗里的女弟子们,还有臣幽,会不会受到波及。也只是担心而已,毕竟他现在除了担心,别的什么也做不了了。
“白夙。”
白夙垂下头,安静的听着。
“这几年,你想好了吗?”
白夙以为他要拒绝他第二次,眼神黯然了一瞬,而后他却还是说了出来,“师兄,这几年,我走过很多很多的地方,看到了很多很多的人和事,但是到最后,我发现你比我以为的更要重要。我……”眼睛陡然睁大,是因为温饶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上来。
“我也弄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和你呆的太久,分不开了。”亲情爱情,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师兄……”
不完满的故事,总要有个完满的结局吧。他明知道他已经死了,眼前可能只是一场幻觉,但仍然希望在这场幻境中得到完满。一点遗憾都不要留。
“师兄,是胸口还有伤——”白夙被温饶反身压到了身下。温饶听他的话,低头看了一眼,血淋淋的窟窿,却不疼。
“那一次跟你做,我一点记忆也没有。现在死都死了,就当留个念吧。”简直像个急色鬼那样,不顾自己的伤势,与白夙亲吻着。白夙因为他的伤口,不敢动作,只被动的被温饶压在身下。温饶这辈子,也许没做过这样大胆的事,也许是生前那一幕幕的刺激太过了,他只想最简单的发泄一下。
“嘶——”干涩的甬道里,挤进去了尺寸相当可观的东西。温饶按着白夙的胸口,看着他熟悉的眼睛,忽然笑了。
“师兄,流血了。”
“刚在血水里泡过,我感觉还好。”这种能感觉到的疼痛,终于让温饶有了点活着的感觉了。
白夙明白了温饶在说什么,他脸红了一瞬,而后道,“是你的伤口……啊——”
温饶体力不支,坐了下来,白夙怕他跌倒,扶住了他的腰。
“活着的感觉。”温饶仰着头喟叹着。这个世界,总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漫长的生命,匆匆的过客,能和他在一起的,也只有白夙。
白夙怕弄伤他,不敢动作,只这样望着他,“温饶。”
温饶抚摸着他的白发和陌生的脸颊,他变了模样,白夙都能认出他,白夙变了模样,他也能认出来。
要是生命只有短短几十年,那就随心所欲些。活的太久,束手束脚,活的还不如朝生暮死的蜉蝣快活。温饶看白夙极力忍耐的模样,忽然笑了起来,他趴在他身上吻他,“白夙。”
“嗯?”
“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对不对?”
白夙目光温柔的好似湖水,“嗯。”
温饶猛烈的动作了两下,在一阵带着快意的疼痛和眼前五光十色的晕眩下,他想到,如果就这样死在一起,也挺好的。白夙,江曲,还有他。
“师兄,轻一些。”
“受不住啦?”要是活着,温饶哪有这个脸面去问。
白夙是怕他的伤口,“受得住。”
温饶变出尾巴,摇摇晃晃的沿着白夙的腰肢磨蹭,“真的受得住?”
“温饶,和我成亲,不做道侣,只做凡人的夫妻,好不好?”白夙道。
温饶只是笑。
白夙看着他的目光,愈是温柔令人心醉。
“好。”温饶忽然间不想动了,他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