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屁……”许婧头一次飙。也是头一次吐脏字,说完就吃惊的捂住嘴,怯怯的看着凌寒,连哭都忘了,见凌寒朝她笑,羞气的又滚进他怀里,嗔道:“你都把人家那样了,我除了你谁也不嫁。”
“傻丫头,你爸和你妈会伤心的。跟着我哪有名份给你?就象蒋芸那样。你能受得了吗?”
“我……有什么受不了得?蒋芸能当二奶我就不能吗?哥啊,爱上你真是个天大的错误。人家幻想地爱情是甜蜜的,可不想现在这般苦涩。我恨死你了,你趴着给我打一顿好不好嘛?”
“不好吧,呵……你不吃不喝的,该是我揍你的小才对,来,趴我腿上,撅起……”
“啊……不要……”许婧羞的缩在他怀里,紧紧搂着他,嗅着他强烈的男子气息,一阵的迷醉,半晌抬起头,怯怯的问,“你老婆怎么没来啊?蒋芸姐姐呢?”她心里给靓靓起了绰号叫跟屁虫。
“靓靓要过几天才来吧,蒋芸去北京忙投资银行的事了,你乖乖吃饭,我晚上领你看电影去。”
一听这两个人全不在,许婧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欢喜,上次给凌寒剥光,差一点那个啥了……
杜南江地子女一般不回家来,都各有自已的事业要忙,而且大都不在柏明,这里就他和老伴。
晚上,除了凌寒还有陈琰被邀请了来,吃过饭之后,两个人就在客厅坐下来,陈琰知道杜南江这两天为什么事愁,的确,苏靖阳一走,柏明一把手的问题就比较突出了,现在活动的人都进省了。
“婚期定下来了吧?”杜南江没有直奔主题,而是先关心太子的终身大事,这时,他老伴收拾完餐具等和陈琰一起过来,她是顾家人,对于丈夫的叛离她嘴上没说什么,心里也是有些想法的,但她十分信任和自已一起生活了二十五年地丈夫,所以她也不想说什么,有一天这个事会平息的。
她并不知道凌寒是萧家的太子,以为是某人的关系托南江照顾,心里却又犯嘀咕,再照顾吧哪有省委书记请他吃饭的道理?这里面藏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刚在厨房旁敲侧击的问陈琰,她却都推到了杜书记头上,答非所问的糊弄杜夫人,杜夫人也拿她没什么办法,不过她倒是晓得陈琰的底子。
“订了,下月初,这两天准备在省城买新房子,家就安顿在柏明了,至于以后去哪工作再说……”
“嗯……好。这个事办了好啊,”杜南江见凌寒递烟过来,就接着,“今天南边某省有个老朋友打来电话,谈到一个干部交流地问题,我倒是想和他们交流交流,不过现在拿你去交流地话,有点亏了。”
凌寒和陈琰都笑了起来,杜夫人也不大听得懂他们说什么。这有啥亏不亏的呢?来一个去一个吗?她当然不会想到,杜南江最初是准备把柏明一把手地位置给出去,但又觉得不妥,这个位置有利于重新调整部分北省地市的权力架构,虽动作不太大,但是操作地好的话,又会有两三个地市握在手里。
至于说把凌寒交流出去,给对方一个正厅实职的位置份量就够了,过完年给凌寒加纪委常委。调成副厅即可,但是无功不受禄,凌寒还得表现才行啊,那个时候再调到南边某市的话,最次也要给个常务副市长吧?想一想二十七岁的副厅干部,还是实职常务衔,呵……估计很多人要摔下巴的啊!
再怎么打造他的年龄也是个缺陷,正厅之前基本是一年一级的升,上到正厅的话步子肯定就要慢下来了。不然都处放了,太子就是不好安排嘛……其实进个正厅,去个副厅,南边是占了便宜地。
“其实我提到南边这个地方,现在可以说是个脱离了家族影响力的真空省份,几年前郑项之间有场婚变影响颇巨,抛开他们两家不说,就是各自家族内也搞得纷纷扰扰的。南边几个省份和现在的北省形势也差不多,锻练人的地方啊,小凌你过去闯一闯挺好,呵……怎么样?谈谈你自已的看法!”
凌寒点点头,杜南江也是深谋远虑,他自然听出了老杜的弦外之音,“杜书记这个建议好,我是愿意过去锻炼的,年轻人。多闯一闯还是好。历练是必须的,组织上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干。完全服从!”
送他们俩出来时,杜南江又谈到了辽东地事。苏靖阳此去担子也不轻,萧家的影响力在东北三省中的辽东是很大的,而这次他进辽东的可能性不大,因为还有松江省和兴安省,具体去哪现在也不好说,要看上面的安排,相对来说,萧家要对松、兴二省的影响力不太大,那边是比较独立的……
但是不管去哪,苏靖阳提正部的可能性也不大,他这个省委副书记也是才挂上地,平调的份多。
凌寒先把陈琰送回去,才赶去公寓接许婧,这丫头下午就出院了,本来就是赖在医院等凌寒去哄她,凌寒一去病自然就好了,吃饭也香了……两个人从公寓出来后,许婧不同意开车,拉着他步走。
淮安街上灯火通明,凌寒拉着许婧的手,两个依偎着漫步长街象极是一对恋人,其实就是一对恋人,这一幕要给苏靓靓看见,估计凌太子要被剥去一层皮的,都快结婚了,居然还有这心思?
许婧身姿修长,穿牛仔裤的时候更显的腿长臀翘,小胸脯拔的老高,清纯靓丽的让凌寒想把她就地正法,他们谁也不说话,就这么溜达着,实际上许婧心慌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