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这个乞丐没有想理他的意思,继续往我和洪卓这边走来。
“哎呦我去,哥几个,干死他。”又一个啤酒瓶飞了过来,砸在了这乞丐的脑袋上。
然后那一桌喝酒的六个人冲上去就往这乞丐拳打脚踢了起来。
砰的一声,这个乞丐一脚就把之前叫嚣的那个青年踹飞了三四米。
我吞了口唾沫,这也太猛了。
“卧槽,一个外地的乞丐骗子,跑到我们重庆来揍我们重庆人,是重庆爷们的就上去弄他。”我见这六个人都打不过这乞丐,顿时站起来义正言辞的大吼了一句。
这乞丐之前说的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自然被标榜为了外地人。
虽然重庆的人并不仇视外地人,但现在看着一个外地的家伙揍重庆爷们,特别是周围这几桌的人都喝了不少酒,让我这样一吼,一个个也是脑门发热,提着酒瓶子就冲上去和这个乞丐干了起来。
虽然这个乞丐的确有些猛,但二十几个大汉围着打他,他当然也是吃不消。
我也明白之前为什么洪卓这家伙要拉我来这烧烤铺了,奶奶的,没想到这家伙还是有点小聪明的。
我现在也不准备跑了,左手的六丁六甲诛邪符已经准备好了,站在人群外面随时准备着进去干那邪教的家伙。
原本那个邪教的家伙还挺威风,但二十多人围上去,所谓好汉难敌四手,而且这二十多人。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这二十多人拧着的酒瓶子也不比菜刀差多少。
很快里面那个乞丐就没有了声音。
“行了,赶紧撤,等会警察该来了,今天帮忙的哥们,烧烤我请了。”那个戴着金项链的家伙大吼了一声,然后掏出一千块钱丢给烧烤摊的老板,拔腿就跑了。
周围那些人打完之后,估计酒也醒了不少,一个个的连忙跑掉。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乞丐,浑身都是血,身上还有不少的酒瓶子,跟条死狗一样。
刚才那股威风劲全没了。
“让你装逼,装逼遭雷劈了吧。”我嘿嘿一笑走到这家伙面前,此时他虚弱的喘着气,眯着眼睛看着我说:“今天算你们运气好,得罪了我们苗巫教,你早晚都得死。”
“苗巫教?”我皱起眉头,这不是那个黄建强之前呆的邪教么,说起来那个黄建强跑掉之后,一直也没来找我麻烦,也挺奇怪的。
“你们苗巫教的人我又不是没得罪过,得罪一个也是得罪,得罪两个也差不多。”我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
一掌六丁六甲诛邪符拍在了他的脑门上,那只鬼婴直接让我拍出来掉在地上。
那鬼婴惊恐的看着我,转身就要跑,我突然想到之前在《山》书中学习到的一个道法,我连忙扯下一根头发,念道:“一敕干卦统天兵。”
没想到这根头发化为一道红光,射中了这只鬼婴,这只鬼婴惨叫了一声,浑身燃气一股黑的火焰,瞬间就烧得灰飞烟灭。
我看着这只鬼婴魂飞魄散,也是楞了起来,我这一招名为先天八卦敕令,一共有八敕,我刚才用的就是一敕,那《山》书中说后面的几敕有威力惊人,我还不信,不过我现在信了。
这先天八卦敕令是我这一年中从《山》书上学习到的道术,但是一直没机会使用。
先天八卦敕令属于奇门遁甲中的奇术,只要用一些特殊的东西就能发挥出威力,不用画符。
比如一敕就是用头发,各位可别以为头发是很普通的东西,头发乃是人身体最上方的东西,距离太阳最近的地方,所受到的阳气也是最多的。
那烧烤摊的老板看我的眼神跟看神经病一样,咳咳,也对,他自然是看不到那道红光和鬼婴的,估计以为我犯神经病呢。
“洪卓,给我把他绑起来,妈的,带回去慢慢收拾。”我拽着这乞丐的头发,拖着就要往路边走。
突然一个身穿黑衣,带着黑色口罩的人走了进来,笑着向我说:“小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了他怎么样?”
这人的声音很沙哑,好像是故意压低声音,不想露出本来的声音。
“你算哪根葱?”我撇了这家伙一眼,以为拍古装片呢?还蒙面。
“护法,救我。”这乞丐看到那带着口罩的人进来,脸色一喜。
我去,这就是那个护法?
我顿时皱眉警惕了起来。
“放了他,一切好说,不然今天你俩都走不了。”这个带着口罩的人冷眼看着我和洪卓:“你不用怀疑我有没有留下你们的能力。”
“哼,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走着瞧,王八蛋。”我心里也是一股无奈传了出来,我现在后背还疼呢,全让之前那个鬼婴弄的,这乞丐一看就是这什么护法的手下,这乞丐都这么猛,这护法鬼知道多厉害。
说完我往这乞丐胸口使劲的踹了一脚,然后拿着洪卓拔腿就跑。
这什么狗屁护法也没追过来。
我俩又跑了四五分钟,刚好一辆出租车开过来,我连忙招住,和洪卓跑上车,这才松了口气。
“走哪?”我往洪卓问道。
“蚂蝗梁。”洪卓说完也是喘着粗气。
这师傅开了大概十分钟,这才开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
说偏僻也不适合,这蚂蝗梁距离观音桥也就十分钟的车程,但是却跟贫民窑一样。
洪卓下车之后带着我走进路边的一条很黑的巷子里面,里面也是一股酸臭味,走了一会,然后他带着我往楼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