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抓鬼?我也不知道,抓鬼两年了,我到现在除了会杀鬼之外,并不懂什么是抓鬼。
那天我原本认为苗龙给我那个香囊之后,便会遇到一大串的灵异事件发生在我的周围,结果两个月来竟然没有发生一件诡异的事情。
这两个月大奎和驴哥把灵灵堂经营得风生水起,虽然名气没有大到整个重庆都知道,但是在医科大学附近范围内,很多人都知道了医科大学对面小巷子里面有一个叫灵灵堂的冥店。
而我也很少去那里,在忽悠人,不要脸的方面我略逊驴哥,所以我不去也没啥事。
我这两个月就是每天陪着赵衫雨逛街,那天赵衫雨拿走香囊之后我也没提过这件事情,也没问她,而赵衫雨也是丝毫不提,好像那个香囊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20月2号。
学校终于放假了,我大学第一个学期的生涯结束了。
二十号的晚上,我把洪卓,大奎,赵衫雨还有苏梅都叫到我们宿舍里面。
然后我们这群人在外面拉了两箱酒,买了些瓜子花生啥的,一边聊天,一边互相祝贺春节快乐。
春节快到了。
那天晚上我们一群人喝了不少酒,赵衫雨就在旁边照顾我,最后脑袋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我看到屠哥和英俊哥的床铺已经收拾于净,那俩家伙估计已经回家了,他们都是外地的,要赶火车。
而驴哥和大奎俩人就穿着条内裤,抱一起躺在地上睡觉呢。
这俩人也是天作之合,驴哥啥都不会,就是会耍小聪明,大奎啥都好,但就不会耍心眼。
我连忙掏出手机,给他俩拍了好几张照片,有这几张照片,到时候威胁大奎请我吃几顿饭估计没啥问题。
洪卓不见了,他估计是去上班去了。
我的东西早就收拾好了,全装在背包里呢,我背着背包就走出了宿舍楼,到了赵衫雨的楼下。
我拿出手机拨了过去,等赵衫雨接了之后我就说:“媳妇,赶紧下楼,我们回家喽。”
很快赵衫雨就从楼上跑了下来,手上还提着一个黑色的旅行包。
我和赵衫雨出门之后坐了一个的士就赶到了重庆汽车站,麻痹,啥叫春运?我现在可算是知道了,人山人海,红旗飘展。
重庆汽车站的广场站满了人,看这摸样,估计我和赵衫雨排到晚上都买不到票,最后实在没办法,我只有掏出那张重庆特警大队副队长的证件,然后找到汽车站的工作人员,很轻松的就买了两张到成都的车票。
不然怎么说在天朝人人都想当公务员,想当官呢?当了官就能开后门,不用挤春运。
随着车子缓缓启动,我心里也是有点小感慨,在重庆呆了半年,或许是因为重庆和成都的口音都差不多,我渐渐的把重庆当成了第二故乡,此时离开这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舍。
不过车辆慢慢驶出重庆,我的心也飞回了成都那边,已经半年没有回成都了,不知道爸最近过得怎么样?王瑞徐航过得咋样?李明耀那家伙身体啥的好点没。
我和赵衫雨到成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天色也已经黑了下来。
成都这边的气温没有重庆那边闷热,在这傍晚有种清凉的感觉,整个人都感觉舒坦。
我和赵衫雨牵着手走出了汽车站,突然赵衫雨就问我:“那个,小风风,我们俩还没结婚,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去你家过年会不会不太好啊?”
“啥八字没一撇呢,你难道忘记你老公我是算命的么,我算过,我俩是牛郎配织女,天生一对。”我嘿嘿笑道:“怎么了?你还怕啊?”
“怕个毛。”赵衫雨瞪了我一眼。
我俩一边说着,就走到了路边招了个出租车,此时成都的街上早已张灯结彩,一股喜气洋洋的气氛冲击着这个城市。
很快出租车就开到了我家楼下,我打开门,站在楼下,看着楼上我家的那层楼,灯光此时亮着,我爸或许早就做好晚饭,等着我回家,和他热情的一拥,然后爷俩闹闹磕啥的。
“小子,赶紧给钱,装傻呢?”突然那出租车司机冲着我骂道。
我顿时想起还没给钱呢,我一脸歉意的付了钱,拉着在旁边笑话我的赵衫雨上了楼。
到我家门口后,敲了敲门,我爸打开门,探出脑袋就看到了我。
我爸看到我的时候显然脸上露出了喜色,不过随后就板着个脸说:“进来吧。”
说完就自个走进屋子里面坐下了。
我进去换了双拖鞋,坐到我爸旁边,搂着他肩膀说:“老爹,想我就明说嘛,板着张脸装酷于啥啊。”
“谁想你了,你小子少让我操心就谢天谢地了。”我爸嘴巴挺倔的,连我平时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在重庆呆了半年都想我爸了,我爸怎么可能不想我呢。
“叔叔好。”赵衫雨站在茶几旁边,双手背在背后,有些不好意思。
“这就是小雨吧,来,赶紧坐。”我爸看到赵衫雨这才回过神,脸都快笑烂了,冲我说:“小屁崽子,还不赶紧去厨房做饭。”
“啊。”我愣住了,我做饭?
“别,叔叔,还是我去吧。”赵衫雨鼓起拳头自告奋勇的说。
我一听,麻痹的,真要让赵衫雨做饭还得了,会毁了她在我爸心目中良好的形象的,我连忙站起来想说我去做饭呢,赵衫雨就已经跑厨房鼓捣了。
我爸一把拉住我说:“人家姑娘好心好意做个饭,你着急个啥啊。”
我于笑了一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没啥。”
“那个小风啊,你在医科大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