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肥的脑子,估计是想不明白的。
“对,你没听错……还有。”谁知走在前面的叶青璃,突然止住了步伐,害的紧随身后的刘大管家,险些撞上去,为了不冲撞主子,他肥胖的身子只好忍痛朝一旁的假山偏去,立刻撞了满眼金花。
“大,大,大小姐,还,还,有何吩咐?”捂着头晕目眩的大脑壳,也亏得那刘大管家还能保持住那一脸灿若明霞的笑脸。
这差事,容易嘛。
文章正文oo7鬼公子
只见身前的女子,在午后的暖阳下,缓缓的转动着她精致的肩头,逆着光,橙色的暖阳,立刻将叶青璃完美的曲线,勾勒的曼妙多姿,一张浓妆艳抹的瓜子脸上,笑的如狐狸一般狡猾。
“记住,本小姐以后信佛了,从此一心向善,若在让我发现你敢继续苛待下人……小心你的皮。”这话说的极轻,就像一缕轻纱划过心迹,但听在刘大管家的耳朵里,却是如擂鼓一般,震的他,不敢丝毫怠慢。
“奴,奴才遵命……”刘大管家立时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给惊的汗流浃背,待叶青璃重新转过身去,他才继续挂上那张千年不变的献媚嘴脸,“其实小姐早该信佛了,奴才瞅您从小就有慧根,保不齐,就是那观世音托世……”
嗤笑出口。
好一张巧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虽然恶心了点,但好歹也是一种能够生存的手段。
妓女mài_yín是一种生存手段,做官的奉承上司也是一种生存手段,名门千金苦习琴棋书画,还是一种生存的手段,谁也不比谁高尚,也不比谁低贱,只是生活给与的方式不同。
“刘大管家果然是个妙人,若投身仕途,说不定也有一席之地。”
“大小姐玩笑奴才了,奴才那点本事,难登大雅之堂……”
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一些没有营养的废话,同时,叶青璃也在仔细整理着,满脑子零零碎碎的记忆,转眼,一行人已经顺着脚下的青石路,渐行渐远。
就在所有人都散去之后,只见不远处的假山后,缓缓显现出了一道黑色的人影,他笔直的站立在假山的角落,让周围的阴影,完美的将其遮盖,但一双比冰雪还要冰冷的瞳孔,却是随着叶青璃远去的方向,半天没有动,他似乎有些不相信。
良久,唇角蠕动,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清的声音,喃喃自语。
“居然没有死?”
随后,他运起矫捷的身法,如一只蝙蝠一般,直接跃上了身后的高墙,纵然眼下是白日,但依旧可以极快的速度,无声无息的穿过前面喧闹的大街,朝帝都的另一个方向飞掠而去。
这名黑衣人,连续飞跃了,大概有半小时,才在一处楼阁前停了下来,猫着腰,脚不沾地的进入了走廊,来到一扇门前。
扣动门栓,黑衣人沙哑的轻语,“公子可在?”
没多久,屋内才传出一个声音,“进来吧。”
那黑衣人显的极为谨慎,似乎对那屋内的男子,忌讳颇深,待得到确定的答案,才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
只见屋内十分燥热,一排排烦乱的木架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大瓶小罐,还有无数叫不出名来的草药,还有中间一个巨大的火炉,不停的冒着泡泡,并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药味。
但在难闻,那黑衣人也尽数忍了下来,丝毫不见勉强,而是将一双不含丝毫感情的目光,锁定在了,那木架前忙碌着的墨衣男子身上。
“何事?”
这声音清雅而富有磁性,如清晨绽放的一朵白莲,与这燥热恶臭的房间,显的格格不入。只见那忙碌着的墨衣男子,始终都没有转过身来,唯有那修长笔直的身姿,给出一点信息,他很年轻。
“鬼公子,叶青璃没有死。”
黑衣人并不善言辞,第一句话,便将此来的目的,道了出来。
不过短短一句话,那背身而站的墨衣男子,猛然顿住了手中的动作,微微扬起头来,有点不确定,“没有死?”
他默默低语。
“是的,不仅没有死,还与常人无异。”黑衣人确信的道。
那被称为鬼公子的墨衣男子,依旧没有转过身来,而是无语的望着面前的墙壁,片刻后,他恢复了手上的动作,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你回去吧,之前的金额,本公子会双倍返还,决不食言。”
声音依旧清雅动听,却透着浓浓的不耐烦。
那黑衣人见此,急了,操着沙哑的嗓音,道:“公子,我家主上并不是怀疑鬼公子的能力,这其中必有什么差错……我家主上的意思是,愿在付双倍的价钱,请公子二次出马,以同样的毒药,置叶青璃于死地。”
“以同样的毒药,在杀同一个人?”鬼公子直觉的好笑,“我鬼医,东方羽,就这样不济吗?杀一个人还用第二次?”
“鬼公子息怒。”那黑衣人大急,躬身一礼,蒙着面巾的额头,已经微微见汗,“在下绝无此意,因为那种毒普天之下唯有鬼公子能调配,而且用这种毒来杀叶青璃,干系甚大……”
“我管你什么干系不干系,江湖规矩,我鬼公子杀一次不死的人,绝不会在杀第二次……不想撕破脸皮,就速速退下。”鬼公子略有些薄怒,沉下脸斥责道。
那黑衣人想说什么,但知道这鬼公子喜怒无常,不敢在言,只好带着满腔的不甘,缓步退了出去。
门重新被关上。
忙碌中的鬼公子,却又在次停下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