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弯起嘴角,像是感觉到黎依在腹诽,「别怪他,他回来一趟本就不容易。」本家的继承人只能有一个,若是他越过迷障考验上山,那是种对宫司发起挑战的意味——这座山头说到底不过就像个牢笼,而她就是那个牢头。
按照步骤做好了御守,当然她画的火柴人还是一点进步都没有,至于效用有没有影响还不得而知,目前刀剑们没遇到致命攻击过。
这次只在灵泉中泡个两天她就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不算那6个御守的话。
站在鸟居前与黎依道别的梦见,不知为何心中浮现了种她们还会见很多次面的感觉——真是见鬼了,难道她御守还没做完?
「你是我唯一看不出的变数,却能感受到我们之间开始有了交集,这真是件神奇的事。」梦见缓缓转身朝大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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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练大厅的审神者们正围在投影萤幕前看着场上的比试,最终又是那队黑马——不,此刻她的队伍已经不能说是黑马,而是常胜军了。
可获胜的审神者现在正一脸懊恼的模样。
「奇怪……为什么在演练场使不出来?」她扶着下巴眉头紧皱,连比试对手的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