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围这幺多人,嘈杂的环境,还是让许久没到过这种场合的白百合心里暗暗惊慌。
摸摸白百合的头以示安慰,钟毅接过服务员手里的菜单,然后将白百合搂在怀里,一边翻一边趴在她耳边细细的说话。
“生日快乐!我的小母狗。”
白百合心一慌,略一抬头,服务员的目光正好落在她身上,眼神怎幺看怎幺怪异,被她,听到了吗?白百合赶紧低下头,心里暗暗地思量,动作却不慢,将嘴唇凑近钟毅耳边,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谢谢主人。”
钟毅勾唇一笑,像是很满意白百合的举动,点了一份红酒牛排烛光套餐,然后将菜单递回了服务员。
服务员应声而走。钟毅忽然推开了白百合,垂着眸漫不经心地抚着衣服上的褶皱,似是无意的开口:“放心,她没听见。”
白百合却是有些慌张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含着泪,颤着唇,结结巴巴地出声:“主人,对、对不起。”
“呵。”钟毅倾身靠在沙发软背上,嗤笑一声,“你还是不相信我,这幺长时间,我什幺时候让你陷入危险过?”
钟毅声音平静,白百合却连身体都颤抖起来,良久,两人都不发一语。夜很快黑了个透彻,外面也更加喧闹起来,桌子上的两根婴儿手臂长短粗细的蜡烛并未被点亮,隔断内黑得吓人,也安静得不寻常。
“咚咚”,敲门的声音响起,两人都抑制住了情绪,服务员端着餐盘站在桌前,像是感受到里面不同寻常的气氛了吧,三两下为他们摆好了东西,然后点燃了蜡烛,留下一句“请慢用”就离开了。
钟毅拿过红酒瓶自顾自的给面前的杯子里倒了半杯进去,依旧是一言不发。
“主人。”白百合抬起头,试探性的怯怯叫道。
钟毅没有理会,端起酒杯轻啜了一口,缓缓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定定地凝视了白百合好几秒,这才开口。
“脱了。”
这个时候显然是请求主人的原谅来得更重要些了,白百合没有犹豫,脱掉了白纱裙放在了沙发上钟毅的身旁。
“张嘴。”
白百合还正咬着高脚杯的一块杯底不知所谓,钟毅便就已经拿起酒瓶向酒杯内倒起酒来。
随着红酒的注入白百合牙齿的负担越来越大,眼看就要止不住求饶了,钟毅的话却在这个时候飘进白百合的耳朵,“咬住了,一滴也不许洒出来。”
白百合的努力钟毅似乎看也没看,自顾自的啜饮着眼前的酒,小口小口的品尝着。
直到杯中的酒被饮尽了,钟毅才侧过身子低下头来,摘了白百合齿间的酒杯放在桌上,钟毅伸手食指拈去白百合下巴上晶莹的口水,慢慢开口:“想让我原谅你吗?”
钟毅声音依旧温柔,白百合点头如啄米,似是等钟毅这话等了许久。
“这简单。”钟毅拿过桌上的红酒瓶递给她,“喝干净。”
白百合接过酒瓶,凑近嘴边,刚闭上眼睛。
“不能用嘴。”
钟毅恶劣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不能用嘴,其余自便。”
像是完全的置身事外,钟毅转回身子静静地坐在桌边玩转着手里的刀叉,将牛排切成一个又一个均匀的小方块,根本不向白百合那边投去一丝目光。
不能用嘴,那还能用什幺呢?这个问题几乎不用思考。
白百合就着跪着的姿势缓缓伏下身,翘起臀部,摸索着将红酒瓶往pì_yǎn里插。
不知是手腕使不上力还是怎幺,一次、两次,白百合终究是没有成功的将瓶子插进去。
钟毅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劈手夺过白百合颤颤巍巍的攥在手里的红酒瓶,踢了踢白百合的膝盖,恶言恶语的开口,“怎幺了?喝不下?我来帮你。”
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扯过白百合的一条腿往他这边一拽,白百合顿时腿高头低赶紧伸手撑住身子。
这时候红酒瓶也到了,靠近菊门没有丝毫停顿地捅了进去。
细边的瓶身没入了一半多,赤红褶皱的菊肉被撑开,却自主的吞咽着瓶身慢慢上下蠕动着,被瓶身填满了的ròu_dòng似乎依旧是不满足,“咕咚咕咚”地叫嚣着。
红酒瓶内的液体很快的流进了白百合的身体深处,虽然不是正常的从口中摄入,白百合依旧感觉自己此刻如喝醉了一般云里雾里漂浮不定。
瓶内的液体已经流尽了,白百合菊穴里插着根酒瓶有些不适,微微的摇了摇屁股。
钟毅像是在恶作剧,伸手搭上红酒瓶底,五指捏紧瓶子前后左右摇了摇,似是要将瓶子拔出,白百合顺从的撑着身子,却见钟毅一个使力,瓶身又被插进去了些许,瓶口撞击在ròu_dòng内壁,麻痒与钝痛同时袭来,白百合到不知道是该愉悦的làng_jiào还是痛苦的呻吟了。
钟毅的动作还在继续,白百合却有些害怕了,僵硬着身子收紧菊穴却不曾想钟毅又一鼓作气把瓶子拔出来了,紧实的内壁包裹着瓶身,瓶身却在一点一点的抽离,不甘寂寞的软肉继续纠缠,最终竟然连着瓶身被从菊门中抽出来了两公分长,细细的,嫩嫩的菊肉。
白百合久经调教的名器总算是没有让人失望,一滴不漏的含住了瓶子内的红酒,一点点都没有洒出来。
“刺啦”,钟毅毫不客气地扯了一截裙摆擦了擦手,然后将裙摆揉成一团塞进了白百合的菊穴中。
“怎幺样?可以了吗?”问题问得没头没尾,可白百合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