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我没听见,说什么呢,我没听见……”
个乖乖的,她也就是急中生智了,就那么装了,像是信号不好了似的,听不到沈济南的声音,装相的,装的可像了,把通话一掐断,赶紧的就把电池抠出来,把个手机卡也跟着挖出来——
两眼一闭,就去睡了。
要指着她去大无畏的舍钱去救人,那总归是不可能的,再说了,她与尚品真不熟,人家没道理找她要钱,这要的一点理由也没有。
但是——
她真睡不着,想想那天尚品给她解的围,又想想那么个能跟她还算是能说得上话的人,想想嘛有点愧疚,起身看着床头的电话,是不是要报警?
要是她报了警,人家撕票怎么办?
顿时手就僵在被子里,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没个主意,又怕没报警,沈济南也要撕票,两难的,叫她真心睡不着,张个两眼,乌漆抹黑的,想想又是五十万,把她卖了估计连个零头都没有,更别提她身上也就八万块钱,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钱。
纠结的,翻来覆去的,以为过了很久,其实也不过就半小时,这才是最难受,巴不得一闭眼就天亮,能有个早报什么的可看——
可偏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