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护得住,其实头上帽子的颜色都深了。
但——
只要高炽说什么,段乔一般都相信,自私没错,脑袋又不乐意想太多,最好是有个人给她出主意,给指明路往哪里走,有时候随机应变了,都是给逼得没法子才蹦出来的想法,“那好那好,我就怕紧张。”
确实,高炽想起他们相亲那天,她坐在那里,说话都结巴,脸都红的,他当初还怀疑她怎么可能当老师,后来才晓得她的教师证都是学校发的,顺利毕业的学生都能拿得到。
段乔有了他的保证,自然是觉得船到桥头自然直,一点都不担心。
两个人回了家,高炽掏出钥匙开门,“小舅说你钥匙丢了?”
“嗯。”她回得很急很重,本来还想从包里那把“失而复得”的钥匙拿出来,想想一大把钥匙就一把回来了,又看他先开门,她索性就不拿钥匙,免得他问起来怎么一串钥匙还有一把在身上,做贼的人都心虚,她到不是做贼,就是没脸提那点事,“可能在办公室,下午走得急。”
高炽没怀疑,她钥匙不是丢一两次,一般不是丢,是忘记放哪里,或者是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