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明白我有什么可同你解释的。”她面对着他的犀利目光,没有戴上眼镜的他显的有几分阴沉,想着这张叫她年少时欢喜无限的脸,她忍不住伸手相抚,“成寄,不管你乐不乐意承认,我们回不去了。”
她说的很动情,说话之间,那眼泪就流下来,眼睛不眨,泪水从眼里溢出,滑落脸颊,如世上最美丽的画面。
柳成寄放开她的手,握住她抚触自己脸颊的那只手,两个人的动作看上去完美无缺,她的眼泪只叫他一个人看在眼里,谁也没有能看到她的眼泪,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优待。
他到是好脾气的笑笑,把阴沉之色一下子收起来,没有回答她的话,自然是不会认同她的话,“你先回去,好好地睡一觉,什么事也没有了。”
这种话,小时候伍红旗同志常常哄她,现在到成了柳成寄哄她的话,真叫人想不到,却叫她忍不住怀念,她垂下墨睫,泪水从睫毛间溢出来,让黑色的睫毛沾着湿意,亮晶晶。
她很听话,听他的话,自己一个人走。
咖啡厅外,等候着两个人,是她的司机还有保镖,真是个不同凡响的待遇。
她忍不住嘲讽地勾起嘴角,也不回头,迳自上车。
留下的柳成寄大大方方地坐在于震的面前,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