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断地站起来,自然就瞅见那“正在修理”的四个字儿,掏出手机刚想打电话找人,怕她身子不舒服,那美丽精致的眼睛余光无意间一扫,那车子,那颜色,扎眼得很,车子一离开,挡住的人儿就露出来——
站在那里的人,不就是小名是陈大胆,大名叫陈鸳鸳的人儿?
确信无疑!
他站在那里,没有动,瞅着那身影僵在那里,久久没有动一下的迹象。
两个人都不动,一个在西餐厅里,一个在隔壁星辰饭店门口,跟两雕像似的,那当然的,雕像也有分好看不好看的,连澄雕像,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她到是算得上清秀,比起连澄的气场来,还是少了不止一百倍的。
等陈大胆纠结完,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个儿跟连澄在西餐厅的烛光晚餐,外边的霓虹灯光照得跟白昼一样,照得她使劲地揉揉自个儿的脸,到是想不起来自个儿在纠结些什么,没蛋都觉得疼。
两脚那么一走,腿儿都站直,让她走得两腿发直,更想把自个儿给狠狠地敲一顿,居然把连澄扔在那边里,难得的机会相处,浪费彻底,她还真想哭。
待她回到西餐厅的时候,连澄早已经回到座位里,瞅着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是不是累了?上班太累了?”
上班一点都不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天到晚的,啥事儿都没有,就坐在办公室里,还给配了点联想的品牌机,配置嘛还行,她下了个常玩的游戏,到是玩得挺开,与游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