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好象听到你喊救命了?”
双手刚离开最后一扇薄薄的门板,她的心里遗憾那扇被破坏的门板,就被身后那男人的阴鸷声音给好好地吓一跳,离着门口还有几步远,要是她拔腿跑出去,下场会是什么?
她不敢想,不敢乱想,“我没有、我没有……”急急地为自己做着无力地辩白,她的心都跳到嗓子眼里,再吓一次,恐怕就从嗓子眼那里跳出来,“我自己、自己摔倒、摔倒了,疼、疼了,叫的救命……”
“你这么吓人,真是的……”
那女人到是见不得柔弱的女子被身边这位解放军叔叔吓成那样子,言语中带着那些一点责怪的意思,可最多的还是娇嗔的味儿,拿捏着身边的男人。
“我怎么瞅着好象在哪里见过?”
男人攫住女子丰厚的*,一个劲儿地堵住那里,不让她说话,那吻极深,纠缠得她,不让她躲开一丝一毫,眼神带着浓烈的爱意与纵容。
突然间,他从女子的唇瓣间离开,瞅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墙壁那边,低笑出声,“是连澄的未婚妻,居然装瞎?”
“连澄的未婚妻?”
女子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