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娘的小脑袋趴在他胸口，娇声细气的说是他坏人。

吻了吻她的饱满的额头，忽然有了倾诉的yù_wàng，好半会锦凌才低声说道：“秀娘，我原不叫这个名的，时间太久了，我都忘了我原先叫什么了，我还有个哥哥，我记得他，他长得高壮身体好读书也好，不过我和他不像，一丁点也不像，我小时候就身体不好，我爹原是个落魄的秀才考了许多年也没考中后来还粘上了赌瘾，家里的东西全卖光了，我娘一心守着我哥哥，心情好的时候赏我这个病秧子两口饭吃，我爹打她的时候，她就拿我撒气，说我是个扫把星，病鬼怎么不去死。

后来我哥没钱去考试，她就把我卖到宫里了。”

秀娘伸出手环着了他的脖子，“你还有我。”

锦凌低下头衔着那大馒头上的红尖尖，用舌头舔弄着，含了一会儿说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