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不是情深意重,这不是喜欢,还有什么是呢?
血微微沁出包扎的纱布,几点猩红。我小小的青梅竹马,已伤痕累累。
我轻轻低下头,凑近,再凑近,轻轻吻上他光滑的额头,如蜻蜓点水,一掠而过,快得尚感不到彼此体温,然后偷眼四处无人,按着慌乱心跳,再悄悄吻上他的鼻尖,在温热呼吸声中,缓缓往下蠕动些许,犹豫迟疑,顿了片刻,最终还是不好意思地离开了。只坐在他旁边,傍着船蓬,暗自窃笑。
小艇快行,莫负了,一路好风光。
何处是岸?
忽然,我感觉有道视线再看自己,猛地回头,是拓跋绝命踏着比猫还轻柔的脚步一溜而过,他似乎已经痴了,时不时如鬼魅似地在角落出现,非要往这边看上两眼。待石头醒了,又时不时看着他,满是乞求。
石头给看得觉悟了,私下来问我。
我赶紧将他们部落共妻的风俗告诉石头,石头听完脸都黑了,立刻让我蹲船舱里,他去找拓跋绝命谈判。
船身不大,没处周转,我见事情关重大,便踮着脚尖,悄悄跟去,在窗纸上戳了个洞,贴着船板偷听。
无论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