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绝命:“嗯。”
我:“上次明明没有下雨,院子里却有很多水,是你们在洗血迹?”
拓跋绝命:“嗯。”
我:“上次见石头扛着个布袋经过,是在搬尸体,不……不是在抬稻米?”
拓跋绝命:“嗯。”
我:“上次你满身都是血回来,是在杀人,不是帮王大娘杀羊?”
拓跋绝命:“嗯。”
我:“上次……半夜在我隔壁房间剁骨头和争吵的声音呢?”
拓跋绝命:“那个家伙身上有赏金,我将他脑袋砍下来腌起拿去卖,石头不愿,我们争了许久他才勉强同意。”
我:“人头呢?”
“在我床底下,”拓跋绝命到处翻找,忽然伸手往荆棘丛里摸去,一边摸一边抱怨,“这里果然还有半截肠子,这群畜生藏东西真是厉害。”
他徒手拿着条血淋淋的人肠,继续挖坑深埋。
就算我比普通女孩子胆大那么一点点,也不带这样拍恐怖片的啊!
我双脚发软,脑子空白,毫无知觉地走回自己住的的地方,总觉得依山旁水、有花有田、青瓦白墙的漂亮屋子变得阴风阵阵,墙上斑驳青苔形状如人脸,残破窗纸摇动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