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
两人下床梳洗完毕,吃完早点,若樱喝了药,在太阳底下走动了片刻,萧冠泓就不停的催促她去床上躺着。
若樱昨晚上没睡好,甫一上床便阖着眼睛想睡。
不料一只手却被萧冠泓握了起来。
她不解地睁开眼,却看到萧冠泓兀自支使着小桂,把装着羊奶的铜盆搁到床边,然后把她的手放入盆中泡着。
若樱是瞬间泪流满面,羊奶是温热的,泡着极为舒服,问题是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变态啊?手是她的,有些许伤痕亦不足为奇,他为什么执拗的非要把那些伤痕去掉哇?
萧冠泓眼帘微垂,瞥着她非但没有睡着,反而苦大仇深的盯着铜盆里的羊奶,建议道:“要不你侧躺着睡吧,这样双手都可以放进来泡,一会儿就好了。”
若樱无语,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翻个身侧躺着,将另一只雪白柔荑也放进盆中,然后沉沉睡去。
其间若樱一直没醒,直到手指上传来微微的刺痛,她飞快地睁开朦朦胧胧胧的水眸,入眼便看到自己冒着血珠的中指被萧冠泓紧紧捉在手中。
“你刺破我的中指干嘛?”若樱纵然有些惊诧,却并没有起身,仅是娇慵无力的问他。
萧冠泓坐在榻边,拿着一个精美的白玉小瓶,把若樱中指上的血珠挤了两滴进瓶子里,随后泰然自若的斜睨了她一眼,拽拽地道:“我也不怕说与你听,此乃魔教秘法,只需取你两滴血配药,再给你下个降头,自此以后你就死心塌地的跟着本王,再也不会逃跑了。”
“哇!不是吧?”若樱故意配合着他惨叫一声,深觉此人不可理喻到了极点,她满脸鄙夷之色地看着萧冠泓道:“恕小女子才疏学浅,不曾知晓此等邪门歪道之术,不过想来也是个不中用的法术,倘若是有,那还要牢房做甚?”
萧冠泓闻言并不反驳,墨玉一样的眸子里闪过睿智的光芒,只是微微一笑,似胸有成竹,将白玉瓶收放到妥贴之处。
紧接着他俯下身,用嘴轻轻的含住若樱的那根中指。
若樱慌忙要把手往回撤,小手却被他的大手抓的更牢。
他滑腻的舌头在她指头轻轻打着圈,轻轻吸吮着,舔舐着,带来一种酥醉麻麻的感觉,但他的眼睛却紧紧盯着若樱的眼睛,含着一种意味不明的娇娆光芒,似渴望又似挑逗。
若樱一看他露出那种勾人摄魄的眼神,就知这厮要发情了,顿时羞赧难当,忍不住低声斥道:“你个混蛋又想干嘛?还让不让人歇息了。”说罢,她不自在的转开春水盈盈的眼波,不去看那个一刻都不消停的男子。
若樱的话对萧冠泓来说无异于当头棒喝,想到了若樱身体的情况,他卖弄风情的眼神顿时黯淡下来了,不舍地放开若樱的中指,愁眉苦脸的道:“我想干的事现在干不了,还能干嘛,不就是帮你洗手指上的伤口咯!”
是可忍,孰不可忍!若樱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把,挖苦他:“多大的伤口啊,用得着你这样么?”
“你身上任何一个小伤口对我来说都很大,你疼我也会疼。”萧冠泓理直气壮的反驳着她,丝毫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拿了一条帕子帮若樱擦了手,然后取了凝玉膏给她细细的抹在纤手上,每一根手指都不放过,那细致的、全神贯注的程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擦拭一把绝世名剑。
他的话让若樱沉默下来,半晌也没有言语,直到萧冠泓放大的脸孔出现在她面前,她才回过神来。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她迷惑地问道:“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我现在什么都干不了,你必须得安慰我一下!”有人不动声色,却用厚颜无耻地口吻道。
“你给我起开!我要睡了!”若樱素手微张,一把推开他那张痞痞的无赖面孔。
“我也不要多的,你让我亲几下我就走,说到做到。”萧冠泓黑润润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央求望着若樱。
“你个色胚子有完没完啊?”若樱伸手拉住薄毯盖住脸。
回答她的是萧冠泓猛然覆下的强健身躯。他扯开若樱脸上的毯子,向若樱的檀口狠狠亲了下去,一边亲一边道:“你老老实实的让我亲,我就少亲几下,不然……”说着他就撬开若樱的唇瓣,把舌头伸到了她的嘴里。
若樱头向后仰,徒劳无功的想避开他猛烈的攻势。
萧冠泓则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固定住她的头,舌尖霸道地钩缠着她柔软的舌头,在她小嘴内肆虐,另一只手却熟练无比地拉开她的前襟,径直抚上她滑腻的sū_xiōng。
“嗯!”若樱忍不住吃痛的娇吟出声。
她无意识的娇吟让他差点崩溃,越发在贴着她的身子磨蹭起来,在他无比耐心的搓揉下,若樱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慢慢开始回应着他。
一时间,房间里全是让人脸红心跳的亲吻声和两人的喘息声,以及滋滋吸吮声。
“住手,你够了没?”
若樱率先从迷情中清醒过来,至于原因,却是萧冠泓已经无法无天的去脱她的亵裤了。
“噢!”萧冠泓懊恼无比地在她身上狠狠蹭了几下,心中也知这不是干事的时候。
他颓然地翻身倒在床上,恨恨不已的槌了一下床,喘着粗气道:“难受死了,不晓得还要熬几天才能爽快到?”
若樱微红着脸,一边拉紧胸前散开的衣襟,一边伸出美腿踢了踢他,慢悠悠地道:“你王府里不是还有几个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