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玦看孔泽瞿,孔泽瞿侧脸对着她,这时候那人是个垂眼看地上人的模样,玉玦看不清这人的眼睛,只是知道孔泽瞿大约是极讨厌这种情况的。
这是真事儿,不是谁编的故事,玉玦攥着栏杆真真实实的知道这是真事儿,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只是来的年轻的那个人她是认识的,大约觉得是不是跟她有关系,于是就没能进屋只是看着。
“玉玦,下来。”孔泽瞿说话,玉玦于是下得楼来。
“同她说吧。”
玉玦下楼,那年轻的之前玉玦尊为专家的人只盯着她脖子上的舍利,直待几秒之后才转头同她要说什么。
“还不跪下。”老的那个说。
于是年轻的这人就要跪下,玉玦眼看这人要跪在自己眼前,伸手拉了一把,没拉住“这是干什么?”玉玦皱眉。有各种同人说话的方法,也有各种求得人原谅的方法,跪人玉玦却是不能接受的了。也还是厌恶这种人,只是被跪心里难以接受,越是眼前人这样,越是说明倘有朝一日她回去南洋的话孔泽瞿不可能跟她一起。
先前跟宁馨说了玩笑话,可并不全然是玩笑,玉玦希望孔泽瞿是个普通商人,这样若是以后她离开这里他也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