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尧和孔泽瞿是坐在监护室外面的椅子上的,整个走廊都没人,这一层就只有玉玦这么一个病人,于是他就得以看见孔泽瞿这会儿的模样。
这会儿孔泽瞿只看着病房门板上面挂着的显示屏,那上面有病房里面躺着的人,躺着的人周身都插满了各种监护仪器的管子,很看不清那脸蛋,只是孔泽瞿还是看的专注,眼睛都很少眨,只维持了个仰脖子抬眼的动作,半天了没有其他动静。
那么个男人,那么个长相和地位的男人,维持了那么个无望的动作看着真是叫人伤心极了。唐尧知道孔泽瞿是个什么样的人,于是看见这样的情景就更加伤心。这几天他知道他哥睡得很少,从医院进来的时候就很少合眼,在外面的时候更是很少合眼,已经将最顶尖的医生都叫来过,可所有人的说法都一样,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难以诊断或者治疗,所有医生的说法都一样,治疗也一样,仔细监测正常用药就可以,只等病人自己醒来。
可病人醒不来啊,那孩子该是累极了吧,孔泽瞿想。这几天他仔细回想玉玦在的那些时间,直到那孩子长成少女之前他的记忆竟是模糊的,很记不起之前这孩子的长相,也记不起她做过什么事,只是觉得挺乖的,